第两千八十八章 背后之人

看到这些人的表现,李润杰心中暗叹,虽然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天鬼门弟子,可好歹道理都在我这边,居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甚至是正道宗门弟子都不开口,还真是让人失望。

那些修为不足,不想惹事的人,他也不会失望,比如素女剑宗和孙一芊等人,她们实力不足,站出来也没有什么意义。

正在这时,之前与夜魔宫女修一战的梁采琳站出来冷笑一声道:“想不到你的剑术不错,你胡搅蛮缠的功夫更强,你的道理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不愧是魔道中人,就是会讲道理。”

她的话尽管有点地图炮的意思,但是不得不说,她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已经算是不错了。

等她说完,梁采云跟着站出来道:“按说你们魔道宗门内部矛盾我不该说什么,不过实在看不过去,之前你师兄杨德胜就是各种胡乱纠缠,才被我二妹一剑劈了,现在到你,还是这么讲道理,我真是大开眼界了,夜魔宫估计今天之后,就能名扬修真界了。”

她说的名扬修真界,自然不是美名,在这里的人几乎涵盖大半部分的北神洲高级宗门弟子,夜魔宫的名声本来就在九级宗门中垫底了,经过这次事件,估计会更是下降到一个新高度。

夜魔宫女修脸色变化不停,她自然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可是她别无选择,瀛洲黑狼堡可是他们的人,如果这个时候不站出来,其他跟随他们的人肯定寒心,她宁可背着一些骂名,也要站出来,反正到时候真动手,只要干掉李润杰,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梁采琳,你是不是还想一战,如果想的话,那我们就再来一场!”夜魔宫女修显然也是个性格强硬之人,心中恼火,直接把李润杰晾在一边,直接叫板梁采琳。

“怕你啊?这次见生死。”梁采琳既然敢站出来,自然就是不怕得罪夜魔宫女修,闻言立即就越众而出,一副准备出手的架势。

夜魔宫女修毫不示弱道:“那就来完成之前的一战吧。”

眼看着大战一触即发,这到是有些出乎众人预料,想不到两个魔道宗门的内讧,居然再次导致两个女剑修要开战,而且还要分生死,这太刺激了,顿时众人就把李润杰等人遗忘了,看着她们。

黑凤公主到是无所谓,在一边看着,李润杰则是暗叹一声,往前跨出一步,咳嗽道:“那个什么,多谢梁道友仗义执言,不过这好像是我夜魔宫这位女道友之间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分神后期修士看着李润杰,他不确定李润杰是真的让自己把手捡起来,还是有什么阴谋,一时间不敢有什么行动。

“还愣住干什么?再等会就接不上了,你想当独臂侠?”李润杰看他不敢动手,笑了一声继续道,只不过说话的时候,小刀一直在他的手中转动,让人看着脊背发凉,这小刀上面的寒光,实在是太亮了。

“这位道友,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分神后期修士还没开口,旁边有人已经看不过眼,哼了一声道。

李润杰看过去,忍不住笑了,这人之前一直默默无闻,如今一朝名闻天下,还真是高调起来了,这个时候众人都在旁边看热闹,之前与梁采琳交手的夜魔宫女修居然站出来了。

众人看到她站出来,也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毕竟谁都见过夜魔宫女修的实力,这个女人的实力绝对是在场所有修士中,修为最顶尖的一个,李润杰砍掉分神后期一只手固然显得很强大,但是众人都不看好他,他们甚至认为他能得手,还是得益于手段诡异和突然偷袭。

“你说我过分,他要杀我,我不过断了他一只手,到底是谁过分呢?”李润杰没有因为夜魔宫女修出头有什么特别反应,还是轻笑着道。

“我说的不是断手,他实力不如你,断一只手只能说他技不如人,但是你一再羞辱他就有些过分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何必非要让他向你低头,大家同为魔道中人,这样太过分了。”夜魔宫女修面无表情,声音冰冷的道。

周围众人闻言都是暗暗点头,别看夜魔宫女修之前与梁采琳交手,算得上是为魔道中门出头,让正道中人敌视,但是现在却比较认可他的话,都认为李润杰有些过分了。

对此李润杰只能无奈的道:“我看他剩一只手比较可怜,让他把手接回去,给他的教训已经够了,可他这犹豫不前,你又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站出来给他出头,你不觉得这是浪费时间吗?我想现在就算把手接回去,也肯定是半残了。”

众人闻言,都是一滞,他说得好有道理,众人都是无言反驳,如果按照李润杰所说,他是真心让李师兄把手捡回去接上,还真是挺宽容的,而这时站出来的夜魔宫女修就尴尬了,根本就是耽误人家治疗时间。

“少胡扯,你明明就是在羞辱人家。”夜魔宫女修也是聪明人,自然那听明白李润杰的话,脸色变得难看,声色俱厉的道。

“你认为是就是呗,反正他的治疗最佳时间已经过了。”李润杰耸耸肩,无所谓的道:“我从头到尾都是让他去捡回去接上的,耽误这么长时间,都是你们俩自己找的,和我没什么关系,这点大家都看到了。”

尽管这话充满了推卸责任的意思,但是大家又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从头到尾,人家可没有半点阻拦李师兄的意思,而且还三番两次提醒,说起来,李润杰还真是没有坑人的意思,说到底就是人心太复杂,戒备心太强,李师兄和夜魔宫的女修耽误了时间。

眼看着夜魔宫女修鼻子都快气歪了,李润杰根本不在乎,他之前真是本着宽恕对方的心思提醒他的,可惜他不信,那能怪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