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其它,只为老庄主头上那根价值连城的玉色簪子没了。
他脸色一黑,咬牙:“那个女人可真识货,区区百两银子就顺走了老庄主价值连城的簪子,少庄主,要不要属下去要回来?”
梅珏凡没有说话,只是翻过面前的小箱子,掏出了一根一模一样的簪子,为老者拢好头发,将簪子插入他的发髻之中。
“这簪子做工精致,但知晓它价值连城者少之又少。而且我在这簪子上设置了机关,谁若是碰了,手便会簪子给扎破,而那位姑娘却是毫发无伤。”
“那位姑娘还是个练家子?”
闻言,梅珏凡总算是将温润的眉眼落在他身上片许:“你武功不低,但如果追上去,却未必是她的对手。”
梅青:“”
“她顺走了老庄主的簪子,少庄主打算让她白得这么一个大便宜吗?”
“难道不是爹不听话,让人家姑娘先给他买东西吃吗。”
扫了眼被老者还抱在手中的两大古董。
梅青自然也看到了。
他嘴角再是一抽:“是,少庄主,属下明白了。”
“回去吧。”
“是。”
席若颜低头数着钱袋里的银子。
方才那把簪子当了六百两银子。
当铺的老板以为她不识货,故意给的小价。
本来就是自己神不知鬼不觉顺来的东西,席若颜只要了六百,算起之前给老者花的那四百多两的银子,她也只收回了一些小利息。
临回客栈之前,席若颜还特意买了几包桂花糕给夜倾绝捎回去。
张怀德看到她从外面出来,如同见了鬼:“夫人,您什么时候出去的?”
“刚出去。”
“为啥奴才没有看到您刚刚出去”
“二楼不高,我找了根绳子从二楼顺下去了,相公呢?”
张怀德:“”
“公子回房了,奴才以为夫人也在房里,看到公子没出来,也没有怀疑”
可是现在,他瞄了眼席若颜,既然公主没有在房里,那皇上一个人在房间里干嘛?今个咋没有凶残的调动暗卫找公主了?
“夫人啊,奴才方才听说,前面一家酒楼有舞狮,还有喷火的,热闹着呢,你赶紧叫上公子一起去啊,要不然去晚了,好戏就要被别人看了。”
张怀德正和她说着,猝不及防的听到楼上传来动静。
男人一袭碧蓝色绣圆珠石头玉锦袍,鹰目灼灼。
冷清的视线落在席若颜的身上一瞬,下楼走到她面前,“该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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