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席若颜无奈一摊手,“昨夜皇叔生病,我可是伺候了皇叔很久呢,哪来的力气再抽鞭子打季昭媛。季昭媛,就像是你刚才说的那样,你我无冤无仇,我也没有必要打你啊。你说你来了我承欢殿,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对绿竹说,抱病有恙,谁来都不见。这点,承欢殿的奴才可以为我作证。太后若是不信,不妨问问我承欢殿的奴才。”
“就是就是!季昭媛带着几位娘娘来的时候,可是被奴婢回绝了很多次,但是季昭媛每次说走,但是就是不走,过一会儿就回来,还和那几位娘娘在背后里嘀咕,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奴婢身为婢女,不敢逾越,也没有听清她们在说什么。然后她们走后,就成了这副模样了,太后,这真的不关我家公主的事,我家公主是被冤枉的。”
冤枉?
季竹气的浑身打颤,一脸哀恸的望向銮驾上的慕容月。
“太后,您不要听她们胡说,妾身”“够了!”
季竹看到她从里面出来,是恐惧,也是仇恨。
一双仇恨的眼睛恨不得直接射杀她。
席若颜想,若是将这仇恨的视线转变成锋利的刀子,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太后既然都来了承欢殿,为何不下来同若颜一起进殿,何必在这外面坐着。风大,太后身体不好,到时再受了凉”“哀家可不敢进你的承欢殿,若是哀家哪句话让你不满意,你岂不是挥舞着手上的鞭子,将哀家活活的打死?”
“鞭子?”
席若颜愣了愣,不解看她:“太后,什么鞭子?若颜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拿得动鞭子?”
“你——你还在装蒜!我家娘娘的左臂就是你给打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