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装过他?”
“”
这重点抓的,咋那么气人呢?
“以前也没有装过他,我心里装的只有皇叔。”
这话怎么听怎么假,完全听不到真心在里面。
夜倾绝黯目垂眸看她,冷漠的眸子暖意渐回:“朕要禁你足。”
“为什么?!”
席若颜眼睛瞪大了,抓着他宽大的龙袍袖子:“皇叔,我出宫只是为了欣赏宫外的风景,谁知道身边没带人会遇到地痞流氓,是温王爷救的我,还把我送回了宫”“正是因为宫外太危险,从今以后,你只可在后宫走动。”
“皇叔,要不,我给你解释一下我今晚上为什么要出宫吧?”“无需。”
男人将瓷瓶中的药,倒在她的伤口处,神情冷冽的为她涂抹着。
出宫的令牌这几个字领席若颜心中惶然不安,她缩了缩被他禁锢在手心的胳膊:“皇叔不是说给我了吗,怎么又要收回了,我还没玩够呢。”
闻言,男人倏然抬头,漆黑的眸子对上她惶措不安的小脸,压抑的气息,好半晌,才听到他生硬吐字的回应:“朕可以纵容你,即便你想要这夜圣的江山,朕也能给你。但是你——归朕。”
耐心的为她缠好手上的纱布,男人冰凉的指腹抚过席若颜漂亮的眉梢,“朕不想吓着你,不要让朕担心。”
“朕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但你要爱护自己。”
“懂了吗?”
冰凉的指腹,缓缓的游离到她白嫩的下巴上,微抬,男人在她紧咬着的唇上落下一个凉薄的吻:“你是朕的全部,高过江山,重过生命。你若伤了分毫,便是在将朕剔骨抽血。”
这些情话真是越说越溜了,偏偏又说的那么认真。
席若颜别扭的整个脑袋埋在被子里,不去看他。
她出宫的事也没想瞒着他,整个皇宫全是他的耳目,就看他自己戳不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