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淡漠的转身去了别处,不消片许回来,他的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手上还拿着一团白色的纱布。
坐在床榻的边缘,不顾她的哀怨,将她受伤的左手拽了出来。
手腕上的纱布被他一圈一圈,动作缓慢,怕弄疼了她,以一种十分慢的速度在解开。
意识到什么,席若颜也不挣扎了,任他给自己解着手上的纱布。
等纱布全部解开了,男人看到她手腕处的伤口,伤口不深,但对他来说,却是深的刺眼,尤其是她的伤口处,还有淤血未清,肿起的一小部分。
男人周身的森寒,全是冰冷的不近人情,寒的能将人冻结成粉末。
“把出宫令牌给朕。”
夜倾绝沉着一张脸,为她处理着手腕上的伤口,就连之前那上面被温锦书涂上的上好金疮药,也被他毫不客气的用瓷瓶里面的药汁给冲洗干净,然后又换上新的纱布,直到擦拭的再没有半点金疮药的痕迹。
席若颜心虚的把头垂下:“我是不小心划到了手,只是一点小伤,没碍的。你不用这么担心我,我都这么大的人了,知道分寸的。”
男人瞳仁猩红,即便是她心有不余的解释,他猩红的眸子还是变得越来越冷。
他重重俯身,朝着女人一张微张的小嘴狠狠的吻上去。
重重的带有惩罚的吻,在她的唇齿口腔蔓延,是警告,也是威胁。
席若颜感觉不到他唇齿间的温度,男人是愤怒的。
她从未见过他这么愤怒的样子,就算是朝中的事,他给人的也全然是一副冷酷不近人情的模样,让人看不懂他的喜怒,唯有在面对她时。
只要她伤着了,不爱惜自己,他表现的,就像是在面对自己灭国仇深的敌人。
不——比这还甚至。
席若颜被他整个人翻转压到身下,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失控胡乱的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