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温段群顿了顿,随后站了起来,朝着高座上的帝王跪了下去:“皇上,此事微臣愿以性命担保,微臣确实不知,当年微臣也是看在季青年纪轻轻,就如此睿智有头脑,在科考时,一篇文章更是胜过在场审核的所有文官。微臣也是抱着为国着想,为皇上着想,想为夜圣多挑选出来一些可用的人才。”
“哦?”
又是一声轻笑,君九卿这次连话语里都夹杂着浓浓的笑意:“那本公子不得不说一句,尚书大人可真是对这季青看重的很啊。如果本公子没有记错的话,这官员考核,理应由沈家的大公子沈珏来筛选此事,怎么轮到季青这,就被尚书大人您越级了?”
“君二公子,你这是诚心和本官过不去了。”
接连几次都被他给噎住,温段群自然知道这个君九卿不是个好得罪的,黑的也能被他给颠倒成白的。
所以从一开始来,他就不想和他多说话,偏偏这个君九卿,非是揪着他不放。
“公主,您这是?”
席若颜一声轻笑,面上的柔光,仿佛湖面上三月的涟漪,温柔明媚的动人。
将怀里的白球球随手往他的怀里一扔:“皇叔同父亲在御书房商量了这么久,茶米未进,这个时候送去点甜橘,让他们二人解解渴,岂不是正好?”
张怀德:“”可橘子吃多了上火啊?
张怀德心里怀揣不安,可是公主的意思,他又不敢不从,只硬着头皮:“奴才去为公主叫车撵。”
御书房
帝王阴沉着一张脸坐在龙椅上,薄唇紧抿,一张精致如同雕刻的脸庞,冷峻漠然的恍若人间太岁,不食人烟烟火的九天上仙。
白皙的面庞,寒意四射,一双漆黑冰冷的眸子,触目结冰,让人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