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补救,他开始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这是我猜的!猜的!对,就是猜的!”
“当真是猜的?那请问你是怎么猜的?”华紫菀嗤笑了一声,睨着弗里曼。
弗里曼顺着她的话,解释道,“没错!就是我猜的。刚才你提起麦考利伯爵,我和麦考利家族的人从来不曾认识。反倒是六弟,他与麦考利家族的人走的挺近,所以我才怀疑是他!”
他已经将此事嫁祸给了卢克,并且消灭了所有的证据,眼前这个女孩又怎么可能查的出来。
所以,这个女孩恐怕是在诈他,想让他自己露出马脚而已。
因此,只要他按兵不动,不再露出马脚破绽,那么她抓不到证据,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有了这个想法,弗里曼的语气从心虚变成了犀利而坚定,再不复之前的战战兢兢和恐惧。
这副表情和神色,简直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华紫菀眯着眼,心底已经给弗里曼判了死刑。
只是,她在外人的面前,神色迷蒙,雾里看花,让人捉摸不透。
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华紫菀深邃的眼眸里,迸发出赤裸裸的浓浓杀意,戾气顿生,直逼骨髓。
弗里曼满面骇然,瞪大了眼睛,背后冷汗直冒,脑海彻底变成了空白。
她……她竟然知道了!
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明明他已经将罪嫁祸给了卢克,怎么还会查到他!
这不可能!
绝不可能!
假的!
这一定是假的!
是她用来套自己的话才说的!
在弗里曼处于惊恐骇然中时,卡普什金公爵走到了华紫菀的面前,皱了皱眉,道,“这件事与弗里曼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