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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静给自己父亲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听,车子终于开了上来,宅院门口被拉起了警戒线,站着几个穿着警服的民警,宅院的主人贝环宇也只能站在警戒线外,焦灼不安地在外面走来走去。
老爷子有特殊喜好的事情,贝环宇也曾耳闻,他是个大孝子,自然不会阻拦。毕竟老爷子活了这么大,家业都是他拼搏出来的,环宇集团当初的第一桶金,就是老爷子的鼎力支持,几年来若是遇到资金周转,老爷子对自己也从来没有吝啬过。所以贝环宇对老爷子的喜好也就权当做不知。但没想到老爷子这次竟然惹上了麻烦。
贝环宇沉下脸,拨通了鲍管家的电话。
鲍管家如今在医院里陪着贝旭青,贝旭青伤势太重,在手术室里抢救,还没有脱离危险。
“今天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女孩是谁送过来的?”贝环宇只能把怒火洒向牵线搭桥的人。
“少爷,怎么了?”鲍管家没反应过来,按照他的想法,如果少爷回来的话,任何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问你话,赶紧回答!”贝环宇语气很冲地怒道。
“康子东,集团刚提拔上来的总经理……”鲍管家还准备继续说,发现电话已经忙音了。
贝环宇沉声吩咐身边的人,道:“给我找到康子东!”
人就是这样,柿子挑软的捏,这康子东既然是始作俑者,那他就逃脱不了干系。
挂断电话,贝环宇无奈摇头,这个宅子暂时是进不去了,只能与邵静前往其他的住处。
康子东中午喝了一点酒,下午继续跟几个朋友打牌,尽管活得醉生梦死,但可以让他短暂地忘记痛苦。外面的房门敲响,大家都一愣,赶紧把牌给藏了起来。
正常而言,抓赌都是在春节前,过年期间,公安系统会对赌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门打开之后,进来两个彪形大汉,扫视了一圈道:“谁是康子东?”
“我是!”康子东皱了皱眉,“找我有什么事?”
其中一个彪形大汉朝走了过去,淡淡道:“贝总,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贝总?”康子东没反应过来。
那两个大汉不愿跟康子东过多解释,揪住了他的领子,就往外拖。
康子东皱眉,暗忖敢跟自己动手,伸手就像去反扭大汉的手腕。另外一个大汉,捣了一拳,扎扎实实地击中他的腹部。康子东喉头一甜,中午喝得那几两酒全部从嘴里喷出来。
其他几名牌友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两个大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牌友的友谊只存在于牌桌,大汉架着康子东出门,其余几人都不敢说。等康子东离开之后,才低声交流,分析他可能会得罪市内哪个姓贝的大人物。讨论的时间不长,几人又开始玩牌,仿佛康子东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康子东被抽了几个耳光,终于聪明地知道,不要多费口舌。
被送到了一处公寓,康子东见到了贝环宇,一脸无辜地望着他,“贝总,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您大动干戈,请我来见你。其实只要你打个电话,知会一声,就行了!”
贝环宇知道康子东还不知道贝旭青遇到麻烦的事情,冷笑一声,“小媛那个哑女,是你介绍的?”
康子东愕然半晌,旋即点头,“没错,虽然是个哑巴,但挺乖巧的!”
贝环宇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抬起腿,朝康子东的脸上,就是猛踹一脚,愤怒地骂道:“乖巧?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送了这么一个祸害啊?”
康子东下意识地捂住脸,这贝环宇发狂地用手、用脚,狠狠地发泄着郁闷的情绪。
康子东被踹得死去活来,同时也想明白了,小媛出了问题,自己惹祸了!
终于贝环宇打得有点累,重新坐在沙发上,沉声道:“从今天起,解除你亲贝集团总经理的职务。另外,你给我滚出白鹤市,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康子东两日之内被痛殴两次,只觉得满嘴苦涩,他准备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就感觉自己被架了起来。凉风阵阵,康子东只觉得自己悬空,然后后脑袋着地,被仍在了马路上。
路边呜呜传来轿车疾驰而过的风声,康子东也不知道闭眼休息多久,他勉强地爬了起来,感觉整个世界在旋转。
康子东此刻特别想抽自己的嘴巴,因为命运对自己这么不公平,他辛苦的多年,费尽心思专营巴结,才走到如今的地位,如今一切成为泡影。
收拾了康子东,贝环宇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好起来。
问题已经发生,自己的父亲如今还在病危之中,岳父那边始终没有回音,诸多线索表明,有人想要搞贝家。自己作为贝家的舵手,不能慌乱,一定要站稳脚步,不能让这座大厦轰然倒塌。
有人过来汇报:“董事长已经醒过来了!但是……”
贝环宇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赶紧说,吞吞吐吐地做什么?”
“从庄园那边传来消息,搜查出了很多问题。”下属低声道,“老爷子在酒窖里,私下囚禁了十多个女童,全部都不超过十岁……”
“啪!”贝环宇顺手就拾起一个花瓶,朝地上用力摔了下去,瓶身四分五裂,下得众人不敢多言一句。
过了许久,贝环宇冷静下来,“让法务那边赶紧商议对策,只要让我爸活着,付出一切代价,都可以商量。”
……
坐在轿车内,苏韬从谢畅口中得知庄园内传来的消息,他觉得有些后怕,如果不是自己这么一搅合,小媛肯定落入魔掌了。
“你为白鹤市人民做了一件大好事啊。铲除了贝旭青这个大恶棍。”谢畅心情不错的说道,“这个贝旭青当初建庄园,让大概十几户人流离失所,最后有人到市里信访,结果毫无用处,被带回来之后,送进了精神病院。”
苏韬叹了口气,知道贝旭青跟一些官员不错,所以才能只手遮天,笑道:“这次主要还是因为你出手相助,我不过是个外来人,谈不上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