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海天深吸一口气,道:“通知老板,我恐怕完了!”
那人皱了皱眉,惊讶道:“究竟是什么情况!”
聂海天苦笑道:“我被人设计陷害,聂家这么多年的秘密,已经隐藏不住。此事会牵扯到老板,你让他赶紧躲一躲吧!”
那人沉默不语,低声道:“按照早已设定好的计划,你赶紧出国吧……”
就在此刻,身后的门被轰得一声推开,赵成整个身子横飞而入,在地上驰行了数米,靠在墙脚,满脸是血,头部耷拉着,生死不知。
聂海天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一切都晚了!”
聂海天奋力地将电话丢出窗外,抬起手将枪口瞄准自己的太阳穴,他闭上了眼睛,只要扣动扳机,以往的繁华都将化为泡影,自己牵扯到众人的利益,也将因为自己的死亡,终究变成隐秘。
自己只要死了,很多人就安全了。死亡很可怕,但聂海天知道,如果自己不死的话,那自己将面临更为恐怖的事情。
只可惜,当对面的敌人太强大的时候,他想死也成为一件极其苦难的事情。在他眼前出现了一个老者,他看似缓慢地踩着步子,眨眼之间就来到了自己身前,他轻描淡写地握拳,击中自己的胸口,然后他就飞了起来,空中的银枪也失去控制,如同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牵引,转而被那老者捏在了手中。
聂海天半天才回过神来,缓缓地吐了口气,沉声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那老者移开身子,一个穿着皮衣的女人出现在门口,聂海天见过她的照片,没想到此女现实中会如此动人,明眸皓齿,蜂腰厚臀,如同皓月的美眸顾盼生姿。
即使明知是对手,也不得不认可她绝世的容貌。这样的女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充满了魔力,充满妖冶的诱惑,明知是危险,让人难以遏制地想要去靠近。
毒寡妇——晏静!
晏静的目光并没有落在聂海天的身上,而是加快几步,走到佘夫人的身边。佘夫人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道:“我完成任务了!”
晏静点了点头,道:“我会帮你报仇,让伤害过你的所有人赎罪!”
佘夫人侧过了脸庞,闭上了双目,老者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搭了搭她脖子上的大动脉,摇了摇头,道:“不知什么时候吞服了毒药——鹤顶红,神仙难救!”
!--双倍活动不在活动期间--
去÷小?說→網』♂去÷小?說→網』,
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房间内充满一种特殊的香气,桌上唱片机内黑色胶片在转动,悠扬婉转的小提琴曲,节奏奔放而激烈,让屋内的氛围弥漫着欲望的气息。
一个女人斜靠在沙发上,嘴里叼着根细长的女士烟,烟火忽明忽暗,映照出她娇艳红润的紫色嘴唇。
身下跪着一个男人,伸手托住她雪白脚踝,舌头轻轻地绕着她的玉足,她的脚趾涂抹着黑色的甲油,与屋子的黑色融合在一起,增添了三分妖冶,七分诡秘的气息。
红色的华夏开叉旗袍,露出雪白的肌肤,开叉处在大腿的中部,如今随意地分开,黑色内裤的蕾丝边露了出来,她微微地扬起脖颈,男人吮吸她脚趾的瞬间,体腔内充满了无尽的欲望,让她忍不住轻轻地呼出娇媚的喊声。
棕色的木门发出笃笃的响声,屋内许久没有动静,终于还是被人推开,男人没有起身,缓缓转过脸,依旧捧着那如玉的脚掌,非常不悦地说道:“赵成,你太无礼了!”
赵成是聂海天最忠实的属下,如果换做另外一人,忽然闯入屋子,聂海天就不会如此好言语。
赵成几步走到聂海天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聂海天缓缓地点头,沉声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赵成目光落在佘夫人的身上,让佘夫人觉得不舒服,那眼神并非是欣赏,而是带着一种淡淡的冰冷感觉。
“还继续吗?老公!”佘夫人用脚尖轻轻地勾了勾聂海天,嘴角带着一丝狐媚的味道。
聂海天面无表情朝佘夫人走了过去,突然伸出手掌,一把揪住了佘夫人的头发,将她用力地拖倒在地,然后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在佘夫人脸上留下深深的五指痕印。
“你这个贱人!”聂海天愤怒地说道,“这么多年来,我对你这么好,即使你和徐天德苟且,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何你要杀了我弟弟?”
佘夫人感觉嘴角火辣辣的,用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嘴唇,阴毒地笑了笑,道:“我不仅要杀他,还要杀你,没错!我是和徐天德上床,而且还和其他男人上床,给你戴了那么多绿帽子,都是为了报复你。【愛↑去△小↓說△網w】”
聂海天矮下身子,捏住佘夫人的下颌,沉声道:“你和徐天德的那些计划,以为我不知道吗?其实一直在我的监视之中,你们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其实只不过在为我卖命而已。让我意外的是,没想到你真对聂海波下手了,虽然他对我不忠诚,但他是我的亲弟弟!”
佘夫人冷笑几声,道:“你和他合谋害死了我的孩子,让我一辈子失去做母亲的资格,这么多年来,你用各种花样羞辱我,我一直都在幻想,你们兄弟俩某一天如何死于非命!”
聂海天有点意外,往后退了一步,沉声道:“那不是我骨肉,我怎么能接受他?你既然知道一切,一定知道那个贱种是怎么死的!”
佘夫人颔首道:“我当然知道,徐天德按照你的要求,配置了一种慢性毒药。然后他就这么慢慢地离开了人事。”
聂海天盯着佘夫人看了许久,道:“既然你知道徐天德也有份,为何还跟他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