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安想起来该跟欧阳灿说一下,要折回去拿手机,灿妈一问,说:“晚点儿和她说一样的。她一出现场就没个准点儿,你现在跟她说了也白搭……先吃饭。”
夏至安就跟灿妈一起下楼去了。
手表失而复得,他心情一下子轻松了,吃早饭的时候田藻也在,饭桌上的气氛更多几分愉快……饭后他和田藻抢着帮灿妈收拾桌子,田藻看他心情很好,笑着问:“大侠,采访一下,日常手腕上戴半套房是什么感觉?”
夏至安回头看了眼正在检查冰箱里存货的灿妈,没出声。
田藻也回头看看灿妈,轻声说:“好吧小声一点。”
“没什么啊,我又不是因为它值一点铜钿才怕丢了。”夏至安说。
“那是很有意义的东西喽?”田藻问。
夏至安点头,“对,就是一个有纪念意义的礼物。”
“礼物?”田藻好奇地看他。
“离开家上大学,我父亲送的礼物之一。”夏至安说。
“那你父亲应该很有钱。”田藻笑道。
夏至安想了想,说:“应该不算有钱……他是富有。”
“啊呀,素材来了。”田藻比了个话筒的手势,“采访一下,请问夏至安教授,您父亲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怪人。”夏至安笑起来。“哎,越扯越远了。我们不要聊这个。我可没有把家事交给你当素材的自觉性。”
“说说嘛。”田藻笑道。
“得了,正经先把那人给的照片发我看看。”夏至安道。
“对哦,这是正经事。”田藻擦干净手,把手机拿出来给他转发照片。“这事儿你来跟小灿说,还是我跟小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