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林秋姝这样的家庭除外,她家里有的是钱,有的是资源,她想要穿一件婚纱结婚是非常容易的事情!那给安好弄到一件伴娘服自然也不难。
“嗯嗯,这衣服可真是精致!”张芸打量着这件衣服,忍不住的赞叹,“这年头做商人可比当兵好多了!”
“你这话我不爱听!”宁轶斌是老革命了,上过前线打过仗,差点流血牺牲的人,他的青春年华以及自己的一生都风险给了部队,他对军人二字有着特殊的感情,“我看你是被资本家的糖衣炮弹给腐蚀掉了。”
“你说谁是资本家?什么是糖衣炮弹?”张芸瞪了宁轶斌一眼,“自己满脑子里全是部队和当兵的事情就算了,还要强迫别人跟你一样的想法!我就说说怎么?犯法吗?”
“不犯法!”宁轶斌顺手拿起桌上放着的军报,嘴里不满意的咕哝了两句,“就是听着不顺耳!”
“不顺耳就别听!我又没让你听!”张芸和丈夫又拌起嘴来了,“你说你这官是越做大了,脾气却是越来越长了!”
“什么官越做越大?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我们是……”
宁轶斌的话没说完,就听见张芸说了一句:“矫情!”
这句话是彻底惹怒了宁轶斌,他腾的站起身来,卷着报纸就回卧室了:“越来越跟你没法沟通!”
“你就是矫情!”张芸见他走了,也气呼呼的来了一句。
这两口子老了老了,架是越吵越多了。
安好正要劝,秦俭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管。
这其实也是他们相爱的一种方式。
张芸见宁轶斌没有了动静,越想越生气,她干脆追了上去推开门继续和宁轶斌磨牙。
“走吧!媳妇,咱们也上楼吧!今晚要早点休息!明天,你可是任务艰巨!”秦俭说完,一手抱起一个大胖小子就朝楼上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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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俭早早就走了。
安好也起了个大早,今天林秋姝的婚礼上,她还扮演着相当重要角色,不能够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