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合拍吧。”沐棉淡淡的说道,沉默了一会儿,她拿起筷子把放在两个盘子上,然后有些费力把躺在床上的两个男人扶了起来,“吃饭吧。大过年的,咱们不说那不开心的事情了。你们两个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
秦俭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饺子往嘴里送去,刚吃了一口,就把筷子放下了,然后对沐棉说道:“来吧,我们来聊一聊吧。”
“聊什么?”沐棉也停下了筷子看着他。
“为什么不去替我们送信。”秦俭望着他,锐利的目光似乎能够穿透她的内心。
“我不认识字。”沐棉还是那句话。
“你在撒谎。放在窗台上的药,每天都是你喂我们吃。如果你不认识字,你为什么每天都要拿起药瓶来看半天?”秦家质问道。
“我真的不认识。就是认识几个字,想要看一看而已。”
“为什么你也不让乡亲们去帮个忙送信?”秦俭追问,“你在刻意的隐瞒什么?”
安好喃喃的说道:“张师长,或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可是,这件事情已经不能再瞒了。其实,首长已经有了触动和警觉,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提出什么来。战士们已经都在议论这件事情了。我……我想着过了春节,就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张建国声音低沉,他内心的挣扎和痛苦并不比安好少。
“谢谢张师长。如果一定要公布出来,请你提前给我公公先透透底,铺垫一下。以免事情来的太突然,他经受不了打击。”
“我知道。我能为秦俭做的也只有这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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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又开始飘雪花了,屋外清冷清冷的,屋内是却是温暖如春。
秦俭和田牛睡在火炕上,有些艰难的翻了个身子。
这些天,他们两个人又是低烧又是昏迷的,真是多谢了这个叫沐棉的女孩子。
如果不是她,估计秦俭和田牛的性命真的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