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俭和安好在这边儿躺着,另外一个帐篷里不可用言语描述的动静,不绝于耳的传来。
秦俭难耐地翻了个身,捂住耳朵。
但他发现这根本不顶用,这动静让他刚刚平息下去的火,瞬间又燃烧了起来。
安好也开始不安分地翻腾。
俩人躺了半天都睡不着,干脆翻身坐起来。
“这田牛……”秦俭咬牙低咒,“故意的,是吧?”
于是他拉开帐篷咳嗽了两声。
那边似乎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还在继续着。
于是秦俭又咳嗽了两声。
依然不起任何作用。
两声,两声,又两声,声音不仅不小,还越来越大。
这个把秦俭给气坏了。
他干脆起身蹬上鞋子走出帐篷。
“你干嘛去?”安好见他要出去连忙叫住他。
“不能让顾双双吃亏。”秦俭丢下一句话,直奔着田牛他们的帐篷去了。
安好抿起嘴角笑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十个月之后,真正头疼的事情才到来!
那时候她再想起自己今天说的话,可真是啪啪的打脸!
两个人在星光下轻声的聊了很久,安好有些困倦了。
秦俭抱着安好去溪水边洗了洗手脸,两个人便钻进了帐篷。
夜里静悄悄的,凉风习习吹来,秦俭抱着安好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一颗心蠢蠢欲动。
“媳妇!”他低声地叫道。
“嗯?”
“你想不想有些全新的体验?”
“不想。”
“五个月了!难道真的还要再忍五个月?”
“那当然了!”
“你就不能体谅,体谅为夫?五月不知肉滋味呀!”
安好听的面红心跳:“再忍忍。”
“忍到什么时候是个头?”秦俭剑眉轻蹙。
“忍到孩子出生为止!”
秦俭:“美人在侧,却非要做柳下惠!难啊!”
另外一个帐篷内情况大有不同,简直可以说是’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