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
田牛吓了一跳,连忙把捧着饭盆子站了起来,看着秦俭脸色阴沉,他心里一沉,知道不妙了。
但是脸上还是装出嬉皮笑脸的样子:“营长你吃过啦?速度还挺快!”
一班长林辰和几个小战士一看营长沉下脸来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了。
“少给我嬉皮笑脸的。”秦俭一脸严肃,一双眼睛中射出锐利的目光来,“三连长,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人民解放军在战士的职责是什么?”
“保卫祖国,保卫人民!”五个人齐刷刷的喊道。
“你们干了什么?”秦俭紧皱着眉头,语气也越发的严厉了,“你们竟然装神弄鬼,吓唬老百姓!听说都把人吓尿裤了!病了好几天!”
“噗嗤!”听着秦俭的训斥,再想想张菊云的那会儿的怂样,田牛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生来。
秦俭一记冷飕飕的目光就扫了过去:“很好笑吗?”
田牛强忍着笑意,努力的摆出一张严肃脸来:“报告营长,我们只是看过她们娘俩欺负人!替老百姓出口恶气,也算是行侠仗义吧!”
一天之内,宋家母女的名声在村里顿时就差了。
各种版本都流言都出来了。
一是说宋家闺女长的不如人家安好,学习也不如安好,打架也打不过人家,宋家母女急了就想出了这种馊主意膈应人。
第二个版本就是说那刘神婆给出的主意,让她俩人这么干,肯定里面有什么说道和不可告人的目的。
话都传到安好的耳朵眼里,她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性大。
不过这事情也只是猜测,她没有什么依据。
总之,在这件事上安好没有受什么损失,就是费了些力气把大门口打扫了打扫而已。
但是,倒霉的是张菊云,输液之后发烧是退了,但是落下了毛病,从次以后不能见黄绿色的东西,也不能见粪便。
只要看过了之后准吐,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宋月琴也因为这件事在村里抬不起头来,也不敢再去秦俭家里了。
每次一出门,就被人指指戳戳的,她都恨不得蒙着脸走路。
这事儿闹的挺轰动,一传都传到了部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