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泥偶的气息恢复了一些，他松了口气，抓着泥偶的手紧了紧。

等缓过来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泥偶放到了枕头旁边，然后又进了浴室冲了一个澡。

洗完澡后，又过了一会，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惨白的脸色也恢复了不少，他还是做了一个决定。

出门敲响了乔曦的房间。

乔曦打开门，有些意外的看着乔衍，“哥，你有事？”

“我有事想问你。”乔衍也不掩饰。

乔曦将门打开更大，让他进来才将门关上。

“什么事？”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哥哥单独相处聊过了。

乔衍开门见山的问：“你刚才给我的符是怎么得到的？画符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乔衍愣了愣，突然想起了宁溪的话，然后蹙了蹙眉问：“你刚刚是不是心脏的疾病又复发了？”

“你怎么知道？”乔衍也愣住了。

乔曦没有隐瞒，抿抿唇，“这是给我符的人判断的。”

“谁给你的符？”乔衍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