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朝臣听说了宁溪将抄家所得的钱财充公给三军所用,不过却真没想到这事景寒和厉泽飞也参与了。
老御史一脸的菜色,胸闷气短,“宁王,你休要抠字眼,我们现在说的是你越权抄家,还联合他人私吞抄家所得本该是国库的财产。”
宁溪挑挑眉,嚣张不已的道:“本王越权了吗?本王身为宁王,难道连下令抄一个触犯多条律法商业世家的资格都没有?”
在寅国王爷的权利可大可小,抄个商业世家的家还真不算什么,毕竟对方依律判罚确实达到了抄家的条件。
老御史一噎,却抓着不放,“那你抄家之后也应该将时家的财产交到国库,怎么能私下瓜分?以后是不是谁去抄家都能这样?”
宁溪面色一凶,走过去提起老御史的领口杀气腾腾。
这也是为了震慑朝臣,让那些有小心思的人别再出来唧唧歪歪了,特别是户部的官员。
“本王什么时候私下瓜分了?本王那是当着大伙面瓜分的,本王更没有贪一分装在自己口袋里,这次三军将士打仗辛苦了,难道不该补贴一二?”
“伤亡的将士难道不该抚恤家属?”
随即宁溪冷厉的扫了扫户部的几名官员,让他们纷纷后退了两步,“难道还指望户部这些废物拨款?那估计将士们的家属都要饿死了还见不到抚恤,亦或者层层盘剥,拿到手里也没多少了。”
“再说瓜分时家财产的是三军,老东西,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去了霞城不在朝堂,就可以欺负了?你不参景世子和厉世子就参本王,当本王是软桃子想捏就捏?”
随即身上煞气萦绕,让没有上过战场或者没杀过人的朝臣们不寒而栗。
天啊!这个纨绔小王爷越来越可怕了!
老御史脸又红又青,不知道是被勒的还是气的,“你,你!”,接着一下就晕了过去。
宁溪这才嫌弃的放开老御史的领口,收回刚才脸上的凶光,无辜的朝看着皇帝眨眨眼睛:“皇上,这可不管我的事情,都是这老家伙太不惊吓了,居然就这样晕过去了。”
景若风有好气又好笑,白了宁溪一眼,“臭小子,不知道轻重。”
“宣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