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一名小厮大声道:“城主驾到!”
围观的人立即让开一条路,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带着两人走了进来。
寅国分为许多州城,每个州城的最高执行长官就是州长和城主。
老夫人一见中年男子进来,立即虚弱无比的拿出帕子假装擦了擦泪,起身行了行礼,告状。
“见过城主大人,还望城主大人为我们时家做主,惩治这个冒充我儿的骗子,严惩这几个污蔑我时家的恶徒。”
时锐也迅速上前对城主恭敬的道:“请城主大人做主,这些人私闯我时家不说,还不断的用言语诋毁我和妻子,更甚至还出手将我打伤,实在是嚣张跋扈,不但不将时家放在眼里,更是不将城主大人放在眼里。”
中年男子却懒得理会两人,立即走到宁溪面前行礼,一脸恭敬十足的陪笑,“南城城主甘文府拜见小王爷!”
心里将时家的母子两骂了一遍,两个祸害一口一个要让他惩治这小恶魔,他敢吗?这他奶奶的就是将他往火坑里推啊!给他等着!
见城主对那名不请自来懒洋洋坐着的俊美少年又是恭敬的行礼,又是陪笑,时家全家人都傻眼了,连带外面看热闹的人也傻眼了。
外面围观的人对窃窃私语,言谈中都是对两人鄙视。
时锦当年也是南通城的响当当的人物,在场看热闹的不少人都认了出来。
他们才不信时家的一大家子人会认不出来,那绝对就是有猫腻。
为了争夺财产的隐私大家族里面不少,大家更瞧不起弟弟不但抢了哥哥的未婚妻,还私通生子。
人凑热闹不嫌大,“难怪生下的儿子对外称是早产,感情是个野种啊!”
“我就说早产儿怎么可能这般的面色红润又健壮,原来是偷情生下的,太无耻了。”
“这样的人就该拿去侵猪笼。”
年轻妇人的脸色更加难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做是一回事,被人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忍不住对时锦也恨起来,他竟然这么对她。
老夫人也被气得不轻,“胡言乱语,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