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定国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今天必须借宁溪擅闯定国公府打伤世子等人的事情做文章,让皇帝惩治她。
其他两名御史也立即上前,“臣附议!”
“继续,继续,本王倒是要看看,你们还能用什么罪名按在本王头上,翻来覆去就是嚣张跋扈,你们能有点新意吗?”宁溪挑眉似笑非笑。
定国公几人对宁溪的嚣张又有了新的认知,被他们当众如此弹劾居然还那么放肆,他们倒是要看看今天皇帝还如何包庇宁溪。
原本坐着一直没有开过口的景若扬嗤笑一声,“不就是揍个世子,多大点事情,值当拿到这里来参吗?”
一句话摆明立场,定国公等人太大惊小怪了。
定国公几人差点没被气吐血,逍遥王居然说出这种话,什么叫做揍个世子是多大点事情?难道宁溪擅闯定国公府揍人还有理了?
宁溪今天身穿一袭银色的锦袍,身上的慵懒收敛了几分,全身染上一层寒意,仿佛世间最上等的美玉和最锋利的宝刀结合矛盾却又相得益彰。
抬头挺胸走到正厅中央,宁溪对皇帝行了行礼,“参见皇上!”
“免礼!”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宁溪抬头先是扫了扫站在两侧的大臣们,左侧站着颜钦、景寒和几名重臣,几人前面还坐着一名身穿蟒袍风流倜傥、俊美不凡的年轻男子,不难猜出这人的身份。
右侧则站着定国公和两名御史、一名都察院大臣。
宁溪带着寒意的双眸看了看定国公,让右侧的大臣都忍不住生出一种寒意。
特别是后面的两名御史和那名都察院大臣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想起宁溪揍人和伶牙俐齿的战斗力,莫名有些后悔今天陪着定国公来觐见皇帝弹劾宁溪了。
“溪儿怎么来了?”皇帝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淡淡的问。
宁溪一身凌厉冷气,少有正经的开口:“皇上,臣今天是来弹劾定国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