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寄拍了十个灵力量源,八百万两银子进账,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
这意味着她可以拍卖更多心仪的东西,宁溪其实还有点小小的购物癖。
接下来一旦有药草拍卖,宁溪基本都会毫不犹豫的叫价,一一收入囊中,也让一众炼丹师们恨得牙痒痒。
又是一株草药被宁溪以五十万两银子的价格拍下,有炼丹师终于沉不住气了。
“宁小王爷,你不断的和我们炼丹师抢药草,不知道是何意思?”这是一名黄品中级的炼丹师,也是厉家的其中一位供奉。
宁溪懒洋洋的瞥了对方一眼,“本王家的美人就喜欢这些花花草草,本王乐意为他拍下。”
“有钱就是任性,你管得着吗?”宁溪发现厉王府的人看她都貌似很不顺眼,她也是同样。
这名炼丹师被宁溪怼得怒气十足,却拿她没有办法。
炼丹师平常也属于高收入群里,可要花五十万买一株药草还真觉得贵了不值当,因此对将价格无限抢高的宁溪很不满。
“你别得意,现在买这么多药草,等会要拍灵木和灵玉的时候,老夫看你拿什么买。”这名炼丹师冷哼一声。
宁溪大肆收集灵木和灵玉的消息在座的人几乎都知道。
“老头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我懂的。”宁溪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老者一噎,血气上涌,自从成为炼丹师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被小辈这般无礼的讽刺。
不过鉴于宁溪的战斗力和伶牙俐齿,他只是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
很快前期拍出的草药全部都被宁溪一人包圆,无论其他炼丹师出再高的价格,她都会选择跟价,直到让对方哑火为之。
在场的不少权贵高层对宁溪这样的行为很是无语,纨绔就是纨绔,为了一个男人这般的败家,宁王府将来也不知道要落败成什么样。
见购买药草一下就花去了两百多万两银子,下面还会有药草拍卖,价格也将更贵,张澈还是忍不住在宁溪背后轻声说:“爷,这些药草的价格太贵了,我不要了!”
宁溪转头问了一句,“这些药草平常难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