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酒账中,酒坛子杂乱的散落在地上,桌上,小虎手里还捂着坛酒,酒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
阿四走了进来,见一地狼藉。
“阿四哥。”椅子上刚睡醒的钟翎伸了伸懒腰。
“该出发了。”阿四冷冷的说了一句。
不一会儿,钟翎弄来盆冷水,跳上椅子,来了个大雨倾盆。三人惊醒。
“怎么了?”廷飞坐了起来用手擦拭着脸,一脸懵。
“都什么时候了!”钟翎放下盆子。
“该走了。”钟翎背上小行囊,酷酷的。
廷飞眯着眼睛,望眼朝阳。
“白将军,此去千浔,还有多少路程。”
“不到半日。”白将军正整理了衣襟。
“那就此告辞,兄弟多保重。”小虎站了起来,拍拍屁股。
“到时候兄弟有难,我白家军与你里应外合,必将保住你们性命。”
白将军作了个揖,拜别。
各自别了,四人走出天下客栈,登上了落马坡,远处显现出了千浔城的轮廓。
“袁媛,我来了!”小虎心里重重叠叠地念着。
此时此刻,客栈内。
白敬亭关上了门,走进厨房,拉动灶王爷,左墙开出个洞来。里面陈列着一幅盔甲,一杆雪鹰长枪。
银白色的盔甲,银白色的长枪,没有被玷污的白家军。
“荒古,铸剑师,以及那小子体内涌动的内力,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敬亭啊白敬亭,你可有的忙喽。”
白敬亭取出长枪,在狭小的空间里耍弄了起来。
“落马坡中藏雨露,江湖林中谁除虎。”
只要水还在流动,人心就永不会停止。
带上头盔的白敬亭内心画上了抹不去的决心。
风拂过树梢,摇下几片叶,飘落眼前,落在脚边。矫健的步伐在林间回响,叶轻轻的落,云悄悄的移,风缓缓的吹,时间也慢慢的过,叶落声,风声,呼吸声交配成绝妙的旋律。
“有人!”小虎拉住廷飞,阿四与钟翎见状也跳进了草丛中。
“那是,擂台上的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