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跟我说话？”

“废话，不是跟你说跟谁说！”

“你不是连话都不会说了么？怎么现在说的这么流利？”

“我快要归于虚无了，你的怨气挽救了我，顺便把你所在地方的文化也融进了我体内，所以我会说你们那个地方的话，”老者解释说。

“那么，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有任何的生灵存在？还有我们是什么？”李白想问的东西很多，但是先把最基本的先搞清楚再说。

“这里叫阴域，没有活着的生物能在这里生存，我们是各个时空无法融入自己所在时空的异端，在这里我们一般称为怨灵，因为我们的在前世有太多的不甘，不平，不公，所以怨气太强大，以至于无回，无法超度。”

“那么我们现在算什么，有什么用？”

“我们只是生前的怨念而已，在这个世界，慢慢被消耗，最终烟消云散，归于虚无。”

“那么我们靠什么维持现在的生命？”

“我们靠着空气中的灰色雾气维持着生命，不过也没什么用，反正我们是无用的，被道法所抛弃的异端。”老者叹口气说道。

“那我们就这么一直飘荡，没有任何的娱乐么？”李白继续追问道。

“也不是没有，我们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有趣的东西，不过我们所处在这个世界的最边缘，这里荒芜人烟，不，应该是荒芜灵烟，有好多的东西，我们在这贫穷之地，一辈子也没见过，我听说在大量的怨灵聚集地有好多不可思议的东西存在，还有的怨灵能进化成更高级的东西，具体是啥，我也就不清楚了。”老者努力的回忆着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