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主人!”白正方带着众人赶出殿外,对着朗朗乾坤高声唱道。
“打今天起,你就是黑棋营的掌棋使了。”从朝天宫出来,白正方回到了宅邸。进了书房,示意门口侍女将吴供奉喊来对她说道。
“我对白玉京举荐你的,这样你去掌管他们可就是名正言顺了!去了之后好好干,多跟下属交心,争取把他们都团结在你的周围。”白正方不等吴供奉答谢,接着低声对她嘱咐起来。
“还有一事,吴供奉,你几时见过白玉京腾云的?”提笔在纸上写下了腾云两个字,白正方问吴供奉道。
“这个,倒还真没有留意过。我记得的那几次,他都并非是腾云而走,而是神出鬼没陡然消失。怎么?老爷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吴供奉想了想,然后摇头说道。
“我觉得,今天来朝天宫的这个白玉京,是假的!”白正方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老爷何出此言?”吴供奉闻言微微有些色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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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的白玉京,居然腾云之前还需要助跑几步。如果没记错的话,但凡修炼过几百年的人,都能做到这个地步吧?修炼上千年的人,甚至心念动处便能腾云,又何须助跑念咒?”白正方用毛笔在腾云二字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说道。
“我现在只能教你一些入门的功法,等你打好基础,相信你娘自会教你丑牛的独门功法供你修炼。在这之前,学得太杂反而不是一件好事。”次日一早,张断崖才起身出门,牛犇便已经是等候在门外了。这让张断崖觉得有些诧异,原本他以为这孩子要么是一时兴起随口说说。要么今天一定是会迟到的。毕竟刚刚才一路逃命过来,别说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就是大人也会觉得筋疲力尽。眼神中露出了一丝赞赏,张断崖牵着牛犇的手就朝演武堂方向走去道。
“修行,是一件枯燥而又辛苦的事情。现在你决定退出还来得及。一旦开始,我希望你能坚持下去。”带着牛犇来到了演武堂,看着那些早早就排好队列自觉进行着修行的丫头们。张断崖指了指她们对身边的牛犇说道。
“我能坚持,要为我爹报仇,要夺回丑牛,除了修行之外我别无选择。张爷,请教我修行之法吧。”牛犇后退两步,跪倒在张断崖面前连磕了三个响头说道。
“我希望今天这是你最后一跪。男儿膝下有黄金,宁可站着死,也不要跪着生。从此以后,你见我只需躬身为礼。听明白了吗?”张断崖将牛犇从地上拉起来对他说道。任何事情,经常做的话就会成为一个习惯。等习惯了跪着,就算让他站起来,他的脊梁也依旧是弯的。
“多谢张爷教诲!牛犇,会铭记于心。”牛犇对着张断崖抱拳躬身道。见他如此,张断崖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牛牟的儿子逃了么?”又过几天,丑牛楼内虽然暗流涌动,面上却保持着平静。白正方让子鼠楼主子非鱼带人前来接管丑牛,然后自己则是带着黑白双棋营返回了朝天宫。不出他所料,白玉京又一次出现在殿内等候着他的归来。一见面,白玉京便开口问起他来。
“回主人,那小兔崽子狡猾得很。奴才一时不察,居然让他给逃了。奴才办事不力,还请主人责罚!”白正方连忙跪下,磕了一个头后方才答道。
“逃便逃了吧,这一次你攻打丑牛还是挺让我觉得意外的。但是想想,我觉得你这次的决定是对的。丑牛跟子鼠接壤,只要打下来,那一带就再也没有人敢反对我们了。剩下一个桃花庵,不足为虑。正方,起身说话!”白玉京面上戴着一个青铜面具,脑后白发及腰就那么随风飘荡着。说话,他微微一抬手示意白正方起身落座。
“谢主人赐座!还有一事,奴才要禀报主人。”白正方起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对白玉京一拱手道。
“说!”白玉京看起来心情不错,点点头温声对白正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