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玩都成,但是想赶我们走,不成!”两个随从左右在院内站定,双双在心头想道。老爷嗨皮,随从听墙根的事情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最开始可能还有点反应,次数一多,不管你如何咿咿呀呀,他们都觉得没啥感觉。
“公子,来把衣裳脱了,奴家给你擦抹一下。”房门一关,舞姬媚眼如丝般来到朱刚烈身边,侧着身子坐下,用手解起了他的扣子。
“美人儿,擦抹不急,先跟哥香一个”朱刚烈酒醉心明,他还知道自己要干嘛。
“哎呀公子,你别急嘛乖,先把褂子解开,你这一身汗味儿,奴家可不喜欢。”舞姬娇嗔着将脸避让到一旁,伸手将朱刚烈的褂子往上一翻。褂子翻到朱刚烈的头上,就那么罩住了他的脸面。朱刚烈呼出一口酒气,伸手就要去扯开褂子。才一抬手,却是觉得自己的腕子被人给死死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来人”朱刚烈心知不对,想要挣扎,可是醉酒的他心里这么想,身体却有些不听使唤。隔着罩在脸上的褂子,朱刚烈都能感受到一点寒芒朝着他的咽喉刺来。急切间他将脖子朝旁边一让,就听得身边的被褥发出噗的一声,寒芒贴着朱刚烈的脖颈捅进了被褥里头。经此一吓,朱刚烈浑身出了一身的冷汗。这酒劲,当时就给吓醒了。挥拳对着那道朦朦胧胧的人影打了过去,一拳击中他张嘴便喊。
“不好!”院内两个随从听见喊声,双双朝着屋内冲来。啪啦两声,两人先后撞穿了门板,飞身来到了室内。一个云鬓微乱,纱裙半解的女子,正跨坐在他们少爷的肚腹上。手里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高高举起对着朱刚烈的胸前就扎了下去。
“呛!”急切间一个随从反手从身上摸出一把刀来,也不知道这一路他将刀藏在了哪里。就见一抹刀光刮过,女子手里的匕首被刀光磕飞。随后夺一声插在了窗楣上。
“哼!”对朱刚烈下手的女子正是那个红裙舞姬,见事情败露,她冷哼一声一个纵身就朝着屋顶飞去。哐啷一声撞穿了屋顶,无数瓦片飞灰倾泻而下。那女子上了房顶,也不停留,脚下连点着就朝别院外头跑去。
“嘡嘡嘡,有刺客!”别院的动静惊动了巡夜的守卫,眼看一道人影打屋顶掠过,他们急忙敲打起手里的铜锣示警起来。随着喊声,整个别院的灯都被点燃。无数道身影先后纵身上了屋顶,四下搜寻起来。
“追,给我把那个贱婢给追回来!”朱刚烈摸了摸脖颈上的那道划痕,气急败坏的冲面前两个随从咬牙道。
“你留下,我去追!”提刀的那个随从闻言对同伴嘱咐了一声,转身踏步疾奔了出去。
“朱公子,你没事吧?”一阵脚步声传来,几个身穿酉鸡护卫服侍的修士先后跑进屋内抱拳询问道。
“公子请放心,别院四周都已经布满了我们的人,谅那刺客也没胆子再回来行刺。”见朱刚烈满脸怒气的端坐在床沿,也不答话。几人对视一眼,齐齐抱拳又道。
“给公子端杯热茶压压惊。”护卫回身,对门外招呼了一声。少时,一个侍女战战兢兢的端着一盏茶水走了进来。茶盏在托盘里嗙啷啷微颤着。走到朱刚烈身前一丈处,朱刚烈的随从抬手挡住了那个侍女的去路。
“你,喝了!”随从伸手在茶盏上摸了摸,然后冷眼看着那个侍女说道。
“爷奴婢,奴婢不渴”侍女双眼含泪,抬头对那随从说道。
“滚出来!”随从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了侍女一番,随后一脚踢向了她的裙下。
“好眼力”一个人影从侍女裙下钻出,挥动匕首对着随从就刺!就在此时,屋内那几个酉鸡护卫,同时拔刀砍向了朱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