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无恙吧?”朱刚烈搂着舞姬,那张嘴有意无意地朝人脸上拱去道。
“公子,自重”舞姬玉面生霞,含羞带怯的对朱刚烈说道。就这四个字,当时就让朱刚烈整个身子都酥了。
“贤侄休急,先饮酒,随后作乐不迟。”金鸡母一看,笑着摇头一把将朱刚烈给扯回了座位。好色归好色,你也得注意点场合不是?有啥事儿,是过后不能解决的?年轻,还是年轻,啥事都猴急猴急的。金鸡母心里连连说道。
“公子”舞姬冲朱刚烈抛了个眼神,然后回到席前接着开始跳舞。只不过,自始至终,她的眼神都在跟朱刚烈进行着无声的交流。眉来眼去之间,朱刚烈就多喝了几杯。酒劲一上头,人就醉了。
“送朱公子回房安歇,你,去伺候着。”金鸡母见朱刚烈醉了,这才起身示意散席。随后抬手指向那个红裙舞姬对她说道。舞姬闻言急忙上前搀扶住朱刚烈,跟那两个随从一起,将朱刚烈架着朝别院方向走去。
“多谢前辈盛情款待,刚烈醉酒,晚辈也先行告辞。”程昱见朱刚烈醉了,随即也是带着春桃四女齐齐对金鸡母行礼告辞。
“这头猪,今晚是要得偿所愿了。”走在路上,程昱忽然开口轻笑道。朱刚烈好色到了何种程度,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不,他不仅仅是好,还挺急。春桃四女闻言低声一笑,分置于左右紧随在程昱身后朝着别院走去。
“公子就交给奴家照顾吧,二位爷自去休息便是。”将朱刚烈搀扶回房,舞姬一边忙碌着打水替他擦抹身体,一边对那两个随从柔声说道。随从闻言,对视一眼迈步出了房间。两人没有离去,就那么一左一右守在了那里。
“走,都走,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朱刚烈躺在床上,醉眼惺忪的对门口那两个随从连连挥手道。两个随从对视一眼,无奈的将房门关上,然后朝院子里走了约莫十丈。他们是朱大老爷刻意从亲卫里挑选出来的,任务就是负责朱刚烈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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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玩都成,但是想赶我们走,不成!”两个随从左右在院内站定,双双在心头想道。老爷嗨皮,随从听墙根的事情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最开始可能还有点反应,次数一多,不管你如何咿咿呀呀,他们都觉得没啥感觉。
“公子,来把衣裳脱了,奴家给你擦抹一下。”房门一关,舞姬媚眼如丝般来到朱刚烈身边,侧着身子坐下,用手解起了他的扣子。
“美人儿,擦抹不急,先跟哥香一个”朱刚烈酒醉心明,他还知道自己要干嘛。
“哎呀公子,你别急嘛乖,先把褂子解开,你这一身汗味儿,奴家可不喜欢。”舞姬娇嗔着将脸避让到一旁,伸手将朱刚烈的褂子往上一翻。褂子翻到朱刚烈的头上,就那么罩住了他的脸面。朱刚烈呼出一口酒气,伸手就要去扯开褂子。才一抬手,却是觉得自己的腕子被人给死死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来人”朱刚烈心知不对,想要挣扎,可是醉酒的他心里这么想,身体却有些不听使唤。隔着罩在脸上的褂子,朱刚烈都能感受到一点寒芒朝着他的咽喉刺来。急切间他将脖子朝旁边一让,就听得身边的被褥发出噗的一声,寒芒贴着朱刚烈的脖颈捅进了被褥里头。经此一吓,朱刚烈浑身出了一身的冷汗。这酒劲,当时就给吓醒了。挥拳对着那道朦朦胧胧的人影打了过去,一拳击中他张嘴便喊。
“不好!”院内两个随从听见喊声,双双朝着屋内冲来。啪啦两声,两人先后撞穿了门板,飞身来到了室内。一个云鬓微乱,纱裙半解的女子,正跨坐在他们少爷的肚腹上。手里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高高举起对着朱刚烈的胸前就扎了下去。
“呛!”急切间一个随从反手从身上摸出一把刀来,也不知道这一路他将刀藏在了哪里。就见一抹刀光刮过,女子手里的匕首被刀光磕飞。随后夺一声插在了窗楣上。
“哼!”对朱刚烈下手的女子正是那个红裙舞姬,见事情败露,她冷哼一声一个纵身就朝着屋顶飞去。哐啷一声撞穿了屋顶,无数瓦片飞灰倾泻而下。那女子上了房顶,也不停留,脚下连点着就朝别院外头跑去。
“嘡嘡嘡,有刺客!”别院的动静惊动了巡夜的守卫,眼看一道人影打屋顶掠过,他们急忙敲打起手里的铜锣示警起来。随着喊声,整个别院的灯都被点燃。无数道身影先后纵身上了屋顶,四下搜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