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不到就窜出去七八米,这种事是我原来都不敢想的
“吱!!!”
爩鼠嘶叫起来的时候,已经被如同黑雾般的煞气给罩住了,像是一个由雾气形成的怪物,扑在了另外一个人身上
那人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要快,被扑中的瞬间,就以手肘的位置往外顶,很勉强的将爩鼠挡住,没有被它一口咬在喉咙上。
“你们不行啊。”我笑了笑:“就这水平还来找事?我看你们是想找死。”
被我划伤的那人,此刻像是缓过劲来了,用手在脖子上擦了擦,站直了身子。
“我们不是来找事的。”
听见这话,我不禁愣了愣,心说这人咋这么怂呢?
我遇见过狠的,也遇见过阴的,但还真没遇见过怂得这么快的养九生他们的人不该是这心理素质吧?
“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我忍不住问道。
“试试你的底子,顺便收集一些关于你们的资料。”那人说话的声音渐渐平静了下来,如先前那般沙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是先知告诉我们的话。”
“先知?我看你们都让养九生那傻逼洗脑了吧”我气得笑了起来,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看见这俩人的反应,说真的,我觉得挺可悲的。
又是两个被邪教害成这模样的,你们原来好歹也是先生啊,怎么就这么
“世安小心!!!”
陈秋雁刚喊出来,我只感觉后背让人猛的戳了几下但仔细想想那感觉也不像是戳倒像是有人拿针头射进来了
同时我还隐约听见几声嗖嗖的破空声,之后才感觉到疼的。
等我转过头一看,背上插着七根筷子那么长的金色长针,每一根都有打毛衣用的木签子那么粗。
每一根金色长针的尾部,还拴着一条很长的红色细麻绳。
绳子的一头在长针上,另外一头,则在巷子两侧的墙头上。
顺着看过去,左右两侧的墙头,各趴着一个蒙着脸的陌生人,他们的打扮跟我遇见的这两个一模一样,可以断定他们是一伙人。
“阴我?”我笑了起来,虽然有些疼,但还是在强装镇定,冷笑着问他们:“就凭这点本事还想弄死我?”
“试试呗。”
被我划破脖子的那人笑了起来,语气里满是好奇的味道。
“我想看看你的魂魄是不是也能自己修复。”
开枪的那个中年男人问我,语气很是平静,对于一枪打中目标的事,他的反应没有那么开心,好像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我没说话,直接把手指伸进肚子里,稍微摸索了一会便找到了子弹,很轻松的就取了出来,随手丢在了一边。
“如果我是正常人的话,你这一枪打过来,我已经死了。”我冷笑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人拿着枪,缓缓往上抬起枪口,对准了我的脑袋:“你的体质更像是冤孽,那颗子弹是拿黑狗血浸过的,子弹壳上还刻着我们道家用来镇孽的符咒,你的反应这么大,应该是被那道符伤着了。”
听见他这么说,我不禁愣了一秒。
而就在那瞬间,站在左边的那个蒙面人,也猛地掏出了枪。
只不过他的枪口没有冲着我。
枪口,是正冲着陈秋雁脑袋的。
“砰!!”
“砰!!”
在这两声枪响发出的瞬间,陈秋雁已经被我拽到了身后,但对于子弹的速度来说,我的动作还是慢了点。
不过好在有爩鼠。
几乎是在瞬间,爩鼠就从地上蹦了起来,像是盾牌一样,直接挡在了我跟陈秋雁面前。
两枪全都打在了它身上,只是由于爩鼠的煞气过重,子弹上的那些符咒狗血完全起不了作用,别说是打入肉身,想打入那一层煞气屏障都很困难。
伴随着两声脆响,子弹都摔落在了地上,金属碰触到水泥地的声音,听着极其悦耳。
“跟先知说的一样,有一只成了精的爩鼠作伴,实力还不弱,至少有上千年的道行了。”左边那人放下枪,很仔细的打量着爩鼠,虽然我看不见他的眼睛,但依旧能感受到那种充满了羡慕的目光。
“如果我们也有爩鼠相助,肯定能办成很多大事。”另外一个人叹了口气:“这次把爩鼠捉回去,恐怕是那六位来操使,咱们是赶不上好了。”
六位?
听见这话,我不禁有些诧异,上下打量了他们几眼,问:“你们是一个邪教组织吧?”
“不是邪教,是信奉真理的教派,跟你们的佛教道教一样,都是真理。”左边那人笑了起来,声音像是摩擦铁板那样,听起来有种呲呲的感觉:“原先我也是道家信徒,可惜道家给不了我真理,只有我们旧教,才让我看见了这世界最真实的一面。”
“旧教?”我一愣,急忙问:“这是你们教派的名字?”
那人点点头,也没有隐瞒我,直接说是。
“你说的那六位是谁?”我又问。
他沉默了下去,没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你们信奉的教派就这样?把你们搞得神不神鬼不鬼的?”我好笑的看着他们:“你觉得你们还有人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