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觉得吧,司徒这人并不是不相信,而是对这种事很好奇,似乎有种恨不得亲眼看看那个大脑怪的冲动。
“司徒哥,既然地上刻的那些字你也看见了,你就没点想法?”我笑道:“太古,旧日,这应该是古时候的一个特殊时期吧?”
“你信这个?”司徒瞥了我一眼。
没等我搭腔,司徒叹了口气:“别说,你还真得信这个,虽然那个时期像是被后人神话了,但不可否认的是,有一定的可能存在过。”
“你们也研究过这个?”我试探着问道。
“一些吧,但不多。”司徒叹了口气:“连上古时期的那点事都没整明白,更何况是那个太古时期了”
说着,司徒点上烟,抽了两口。
“我导师跟我提到过,关于太古时期的事,在国外也有相关的记载,伊拉克东南部曾经出土过苏美尔文明的遗迹,在那里面就有关于太古时期的壁画,甚至连盘古诞生于混沌,开天辟地的壁画都有,只可惜那地方距离咱们太远,很多东西都拿不到手啊。”
“苏美尔文明?”七宝挠了挠头:“那是啥东西?”
“算是一个古时候的朝代吧。”司徒笑道:“距今大概有七千多年,听说那些苏美尔人都是黑头发,搞不好就是咱们中国人分支出去的。”
在苏美尔文明这个问题上,司徒并没有跟七宝多做解释,而是在跟我聊着。
“那些苏美尔人好像很崇拜太古时代生活的怪物,他们将其称为旧时代的王,说它们都生活在时间的尽头,那是一片生命起源之地,但那里却比混沌更加的混沌。”司徒低声说道:“这些旧日的王是永生不死的,在那个世界里,只有它们能这样”
听见这些话的时候,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因为我想起来,在幻境里,大脑怪就跟我说过意思相同的话。
时间的尽头,生命之起源,比混沌更加的混沌。
“除开那些旧日之长,其他的一切都将化作尘埃,连时间也会消失,甚至连死亡都会彻底的死去,是这样吧?”我下意识的问了句,把大脑怪的话复述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司徒很惊讶的看着我,瞪大了眼睛:“这些话是壁画里用苏美尔文记录下来的难道你也见过??”
我摇摇头,说没见过,只是顺着你的话扩散了一下思维。
“有时间的话,咱们私下聊聊呗?”司徒貌似是发现了什么,很兴奋的看着我。
“先把我爷爷的事解决了再说吧。”我叹道。
{}无弹窗跟着他们从地底爬回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总的算来,今天也只是在外面折腾半天罢了,但我却觉得过了很久。
可能是因为自己遇见的事太多,让我有了种说不出的疲乏感,但我却没有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只觉得烦躁。
我问司徒老爷子那里出什么事了,他也没明说,只是说,上头点了名让他过来接我,顺便把我带回四川,给老爷子收拾一下烂摊子。
老爷子,烂摊子。
这俩词结合在一起,那就是麻烦。
要说老爷子出去惹事,惹完事留了一堆烂摊子等我收拾,那我肯定理解。
问题是老爷子都重病在床了,他还能惹啥事去?
总不能是调戏小护士,又或者抽烟被抓,跟医生护士干了一架给人下降头吧?
走在回易大喜神家的路上,我也没追问司徒,一个劲的抽着烟,只觉得莫名的烦躁,心里那种焦急都快凝成实质了,烧的我心里躁得慌。
“司徒哥,到底是啥子情况?”七宝递了支烟给他,满脸担忧的问:“是沈老爷出事了?让仇家给做了?”
听见他这么问,我没吱声,不动声色的看了司徒一眼。
“回去再说。”司徒笑道,拍了拍七宝肩膀:“别问这个了,咱们聊点其他的轻松一下,别把气氛搞得这么凝重。”
“坐车回去?”我问。
“我开着车来的,要是不堵车路况好,明天早上就能到。”司徒答道。
胖叔走在一边,不住的点着头:“既然有麻烦事,那就别耽搁,回去收拾完东西你们就走,需要帮忙的话就让人过来打个招呼。”
其实我知道,胖叔他们对于老爷子的事也很好奇,但从头到尾也没有多问一句话,估计也是怕尴尬吧。
连我们自家人都不说,更何况是外人?
“没事,不用帮忙。”司徒笑道:“叔,你就安心照顾大喜神吧,别的事交给我们操心。”
“你们认识?”我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