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说着,没等我反抗就将我按在了床上,之后又小心翼翼的捡起这四只畜生,一左一右的在床不,应该是在我手上,开始摆放。
左手腕上放的是阴土蟾,右手腕上放的是玉蜈蚣,小腿上也没落下,分别被放上了行泥鲶跟血守宫。
它们在碰触到我的时候,没有一点攻击的动作,依旧是一动不动的待着,像是彻底的无视了我。
“爷咱们可不敢玩太大啊”我说着,也不敢动,压着嗓子提醒道:“要不你给我透露点手术内容?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老爷子笑呵呵的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自顾自的从兜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插满了食指长短的银针。
“吃下去。”
他说着,直接将手中的“泥丸”放到我嘴巴,示意让我张开嘴巴。
闻到那股扑鼻而来的腥臭味,我是真的不敢张嘴,生怕一张嘴就吐出来,这味儿也太恶心了!!
“嘿!你还不听??”
老爷子没犹豫,猛地一伸手,捏住两边,硬生生的把我嘴给掰开了。
还没等我做好心理准备,那颗跟鸡蛋黄差不多大的泥丸,已经被他扔进了我的嘴里。
也不知道那泥丸是怎么做出来的,刚开始还好,一切都很正常,但等到它碰触到口水,几乎是在瞬间就变稀了
我连吐的动作都施展不出来,只感觉上半身像是被电打了,整个都麻痹住了,任由这些泥丸液往喉咙里灌,照样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要知道,我是不会害你的。”
老爷子叹了口气,但脸上的笑容却没有退去,越看越像是在拿我做实验。
“落阴身是入门坎,难度不算高,你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从布包里抽出银针,眼睛都在发亮。
“可能会有点冷,你忍着啊。”
话音刚落,他手里的银针也随之落了下来,捅穿阴土蟾的腹部后,顺势插进了我的血肉里,最后停留在了骨头上。
一直没有动作的阴土蟾,此时也有了反应,毫无预兆的张大嘴,呱呱叫了两声,一股子绿烟就从它嘴里冒了出来,跟活的一样,直接冲着我鼻子就来了
“我知道你现在动不了,但最基本的呼吸,你应该还是能保持的。”老爷子拍了拍银针尾,低声说道:“别墨迹,赶紧吸进去,一点都不许浪费!”
{}无弹窗在此之前,老爷子常说自己是术士,是降师,是先生。
但在这事过后,老爷子觉得那些称号太土了,完全匹配不上自己的聪明与智慧,所以他就给自己起了一个新称呼。
“你可以叫我沈教授。”
“为啥?”我一愣。
“因为老子是玄学界的科学家。”
老爷子一脸得意的说道,把木箱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拍了拍床铺说:“赶紧的躺着,我几下给你弄完得了,今天非得让你见识一下科学发展带来的福音!”
我没说话,默默的躺上床,跟死尸一样瞪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问他:“在玄学里谈科学,你不觉得这有点流氓吗?”
在我刚入行不久的时候,老爷子就曾经这么跟我说过。
“玄学是玄学,科学是科学,在科学里谈玄学是迷信,在玄学里谈科学就是耍流氓!”
此时此刻,老爷子没跟我谈什么耍流氓的事,只是单纯的看了我一眼,那种暗示性的眼神已经告诉我
“爷,咱们不带记仇的啊。”我讪笑道:“动手术可不是小事,这是细致活,可不敢乱来!”
老爷子没搭理我,随手打开那个木箱子,从里面抓出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甩手丢到了我床上。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只感觉头皮都炸开了,二话不说就从床上翻了下去。
“爷!!你丢癞蛤蟆干什么啊?!弄脏了床单到时候还得我洗!!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啊!”
被老爷子丢到床上的,就是一只足有拳头大小的癞蛤蟆。
俗话说得好,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
虽然我没碰到这只蛤蟆,但在看见它的瞬间,只觉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与普通的蛤蟆不同,这只癞蛤蟆身上的疙瘩很大,本体黑的发亮,只有这些疙瘩上冒着点点白尖,看着就跟长熟的青春痘似得。
它身上还带着一股子腥味,越闻越头疼,直让人犯恶心。
“这叫阴土蟾,是我从阴眼里刨出来的”老爷子嘿嘿笑道:“旺山村的那个阴眼可藏着不少宝贝啊,这只是其一,还有这些呢!”
说着,老爷子一股脑将木箱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看见那一个个活蹦乱跳的“小动物”,我连恶心的感觉都没了,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站在原地都不敢动,只敢打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