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宁姑娘了,在下告辞了,静候佳音。”习褚贵拱手作礼,先行离开。
宁欢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瓷瓶,不由得皱了皱眉。
紫昙不解的问道:“小姐,你真要让习姑娘去冒险吗?”
“我愿意去!”习秋彤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低低的说了一句。
宁欢看向习秋彤,微微一笑道:“习姑娘,你过来了。”
习秋彤点头,走了过来,说道:“刚刚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这毒药给我吧,我会做得很好的。宁姑娘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有需要我出力的地方,我自然义不容辞。”
宁欢笑了笑,将毒药收了起来,轻笑着说道:“当然不能让你去冒险。”
“那……”
宁欢转向紫昙,唇角弯了弯。
宁欢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习褚贵。
习褚贵看向宁欢,道:“谁在针对我们习家,我一清二楚,但是,我爹那里得到的消息却是太子暗中操纵,而八皇子是替罪羔羊。宁姑娘,这其中的事情,你再清楚不过了,是吧?”
宁欢浅浅的笑着,道:“你若当上习家城主,我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的事情,谁做?
“我若当上城主,之前习家和宁姑娘的一切恩怨自然一笔勾销。而且,我可以自此抹灭秋彤在习家生活过的所有痕迹。以后,宁姑娘但凡有需要,我习褚贵一定万死不辞。我会立字为据,绝对发自真心。”习褚贵认真的说道。
“我自然是信你,不过,你爹那么厉害,我可对付不了。”宁欢摊手。
她的确不是习城主的对手,上次还险些被习城主毒死。
“我爹的修为甚高,正儿八经的对决,我们自然不是对手。”习褚贵回道,“我这里有一味毒药,如果宁姑娘能将它涂在秋彤的外裳之上,只要让秋彤出面,我爹一定会出手,也一定能沾上。”
“你要我把习姑娘置于险境吗?”宁欢蹙眉。
“只要运用得好,哪有什么不成功的?”习褚贵满是自信的说道,“秋彤是我爹唯一的软肋,我爹没那么容易放过秋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