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揉了揉额头，这些事混乱得，让她根本辨不清方向。

好像有一张庞大的网，扑了过来，将所有的人都网进了其中，混乱不堪。网中的人，挣扎着，不辨方向。

如果所有人都是棋子，那么，谁才是那个下棋的人？

“小姐，想不通我们就不想了吧！”赤练提醒道，“毕竟，这些秘密藏了那么多年，就算深挖，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被挖掘出来的。”

宁欢点头道：“是啊，那些人都藏得那么深，那么久，我怎么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将他们挖出来？其实这天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从来都只是想要保护想保护的人而已。”

赤练看着宁欢，微微抿唇。

她一直都懂的。

她从一开始，就是南宫芷颜派到宁欢身边的，可她从未将南宫芷颜当过她的主子，所以当她决意对宁欢效忠的时候，也从未认为自己是背主。她对宁欢的忠诚，远超过一切，她想，这应该是她这一生最正确的选择。

宁欢同赤练说着话，却是猛然感觉到四周凝结了一股阴森的气息来。

赤练猛然拔剑，冷声喝道：“谁！”

“你胡说！你胡说！”南宫芷颜整个心都被搅乱了，她根本不相信宁欢说的这些，可宁欢说的有板有眼，她又动摇了！

宁欢唇角微扬，也不想再和南宫芷颜浪费时间了。

“不信么？那就自己去求证吧！”宁欢说着，拂袖而去。

南宫芷颜站在原地，愣神了片刻，才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朝着府门口奔了过去。

……

宁欢一身轻松的回了自己的小院。

刚回了小院，却是看见赤练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赤练？你怎么回来了？”宁欢十分意外。

她让赤练和映绿等人是留在慕容羡身边的，可这会儿赤练竟然在这里……

赤练看见宁欢，连忙走过来，对宁欢说道：“小姐，黑羽联盟给我回话了。”

“怎么说？”宁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