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轻轻的笑。

是呢！

还有他！

百里玄渊也总算是想通了一些。

他的欢儿就是那般的性子，也从来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他怎么能够要求她有所改变呢？

他只能想着，她不想改变，那么，就由他来护着她，永生永世。

“好。”宁欢点点头道，“我饿了，可以吃饭了吗？”

她松开手，抬头看着百里玄渊，带着几分委屈的目光。

这小模样，太楚楚可怜了点！

百里玄渊心头一软，点点头道：“当然可以。”

宁欢立刻转了笑容，正坐起来，看着案几上摆放的早餐，心情立刻美丽了起来。

“……”百里玄渊看她在哭，心中不由得揪紧。

他并不是想与她争吵，他只是不希望她再这么伤害自己。

宁欢看着百里玄渊说道：“若是昨晚我没有用凤蛊血咒，我便会失身给宇文烈，这样你也不在乎是吗？”

“……”百里玄渊一时沉默。

“你说啊！”宁欢哽咽着。

“不在乎。”百里玄渊拥紧了她，低声说道，“只要你平安无事，其他的我都不会在乎。”

“可我在乎！”宁欢低着头，有些灰败的说道，“我只爱你，也只想给你完整的自己，但凡有可能，我都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哪怕要我付出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百里玄渊再度沉默。

“这就是我。”宁欢揪着百里玄渊的衣裳，低低的说道，“百里玄渊，无论你能否接受，这就是我，你改变不了的。从前是南宫欢颜的时候，我焚毁了自己，也不过是保全一丁点可怜的尊严罢了！如今也是一样，如果再有同样的事发生，我也会毫不犹豫的了断……”

“好了！”百里玄渊呼吸一滞，猛地打断了宁欢的话，“别说了……”

宁欢看着百里玄渊，轻轻的笑道：“如果你觉得累，觉得难受，你可以放弃我……”

百里玄渊瞳孔一缩，听宁欢说出这样的话，他心中更是一痛。

没等她说完，他便是凑过去，以吻封住了她剩下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