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竟然是第一次

他要进去跟媳妇说一声,最好能说动她陪自己一起去,要不然孤男寡女,走在路上容易被人误会。

林彤板着脸道:“不去!”

谁揽的事谁去。

她还难受着呢!

她心里火气有些大,斜睨他一眼,“我很累,要睡觉。”

徐振华陪着笑道:“是我不好,不过,嫂子一个女人,大半夜的走夜路,不安全是不是?你就忍心,你就放心?”

林彤冷笑道:“我有什么不忍心不放心的。又不是我什么人?”

话是这样说,看男人陪着小意的样,她还是换了双布鞋,拿了个手电筒,“走吧!下次再管闲事,看我还搭理你不?”

纯是嘴硬心软那伙的。

徐振华微笑着拉了拉她的手,“小彤,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林彤轻轻的哼了一声,“少甜言蜜语的。”

常玉兰听说他是要送自己回去,刚升起来的希望又破灭了。

其实她也知道,她的要求纯是强人所难,大晚上的,没有车,怎么帮?总不能步行去找人吧!那样不等找到地方天都亮了。

她本来是想报警求警察帮忙的,可老百姓,对警察有一种天然的敬畏,何况她听说,不到一天一夜,人家警察是不管的。

想来想去,能求的只有徐振华了。

她叹了口气,算了,肯定是老贺想回来才发现没有车了,明天早上他就能回来了。

这样一想,她发现自己的心情竟然没有那么迫切了。

“真是奇怪。”她暗自嘀咕了一句。

“嫂子,走吧!”她听到声音就看到林彤拿着手电筒,身后跟着徐振华。

“真不好意思,大晚上的把你们折腾起来。”

“没事,走吧!”林彤挽了她的手臂,“小心着些,别摔倒了。”

常玉兰很是羞愧。

她觉得她欠她一个解释,抿了抿唇,她才说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原来贺珍珠当初是被贺军强硬的送上了车,还把她的钱都搜走了,只给她买了点心带在路上当饭吃的。

贺珍珠想跑,可她身无分文,之前那段在首都露宿街头的日子让她心有余悸。

就这样,她回到了家。

她当然不会把他哥的那封信交给父母,想也知道他们看了信会是何等的暴怒。

可她还是低估了他哥的愤怒,贺军送她上车之后就往家发了封电报,怕被人知道,他不可能写的那么清楚,但是让父母多加管教,以免惹祸给老贺家丢人这几个字还是清清楚楚的。

因此贺珍珠回家后,面临着父母的诘问。

她避了过去,看到父母相信了她的话她还很高兴。

可她不知道,除了电报,同时发出的还有一封长信,把她在首都所做所为都写了下来,还让父母尽快让她嫁出去。

信到的慢,可十天后他们还是收到了。

说实在的,这一次林彤一点没感觉到别人说的那种快感,她就觉得疼,觉得肿胀难过。

徐振华伏在她身上喘了口气,翻了个身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嘴里还安抚道:“一会就好了,明天就不疼了。”

她觉得很委屈,踢了踢他的小腿,“不是说只有第一次会疼吗?我为什么还会疼啊?”

徐振华也不知道。

他想了想不是很肯定的问:“是不是我们隔的时间太久了?”

从第一次到现在都一年半了。

林彤不相信,她委屈的道:“那也不会这么疼啊!我就感觉自己的下身被撕裂了似的,好痛好痛。”

徐振华突然半坐起来,凝视着她的脸,“小彤,你还记得你那天晚上,那个,我喝多了,没有印象,会不会……”

他没说完,林彤就懂了他的意思。

二人异口同声的道:“那天我们根本就没做!”

徐振华仰面躺了下去,舒了口气道:“怪不得呢!”这竟然是她的第一次,难怪她会这么痛。

林彤也出了口长气,心里想着,她这是赚着了?从身体到心理,这个男人完完全全是属于她的。

不过,这第一次还真特娘的不好受。

徐振华轻轻的吻着她,“听说第一次会疼一些,以后就会好些。”他说着又蠢蠢欲动起来,“要不,咱们再来一次,这一次肯定不会疼了。”

林彤吓着了,现在她就好难受,还要再来?

“不,不要!”她很坚决的道:“我现在不舒服,我觉得都肿了,不能来了。”

徐振华有些心疼的道:“要不,我给你看看?早知道买点药膏回来上就好了。”

林彤想踢死他。

一想到他去问大夫“有没有那种房事之后上的药,就是可以消肿的?”她就恨不得拿被蒙住他的头,把他暴打一顿。

她才不要这么丢脸。

徐振华接着道:“我给你倒点温水,加点盐,你洗一下吧,会好受些。”

林彤嗯了一声,心想这时候按小说里说的,你不是应该给我清理一下吗?

这表现,差评!

徐振华拿她的专用盆给她兑了温水,另上食用盐,大料盐不好化,放之前他还用菜刀碾碎了才加进去。

试了试水温,正好,不冷不热的,招呼她起来,“要不要我帮你洗?”

刚给他打了差评的林彤被他的话又呛着了,为什么这个男人每次都要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用,我自己来。”林彤说完话心里满是泪,她这是自动把福利推了出去,也不能怪人家服务不周到。

唉,这差评还是收回来吧!

看他那泛着贼光的眼神,林彤觉得,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好。

她怕他洗着洗着就洗到床上去了。

再说她脸皮也没厚到,蹲到那儿让人家给洗的地位,想想那画面,污的不要不要的。

以后安个淋浴器,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林彤的思想越来越歪,越来越污,直到外面大门被人“砰砰”的狠劲砸门,她才一哆嗦,回过神来。

“是谁啊?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