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孟家陆续的收到了很多挂号信,一开始周月以为是孟湘禾的同学给她寄的信,可是连着两三天,收来的信足足有十来封,周月就有点疑惑了,还是忍不住问了女儿一声。
“湘禾,最近怎么那么多的信,听说有女学生组织去游,行,你不会也有参与?”
不怪周月想的多,那些学生仔实在是胆子太大了,敢和警察厅作对,听说抓进去好些人,现在自家没钱没势,周月真的担心女儿也意气用事。
孟湘禾正在整理几个报社的来信,总结了一下,《新文学》和《故事会》给的稿酬最高,《新青年》编辑太抠门,来信说如果只签约他们报社才可以享受签约作家的待遇,余下的几家就不用考虑了,稿酬都太低了……孟湘禾决定,以后还是主要投稿《新青年》和《故事会》。
一个主诗文一个主,挺好。
“湘禾?湘禾?娘问你话呢!”
周月走到孟湘禾身边“你这一封封的都是谁写来的信啊?”
“呐,”孟湘禾把一沓子薄薄的纸递给周月“妈你明天去邮局把钱取出来。”
“钱?什么钱?”
周月满腹狐疑“谁会给你寄钱?”
“这是我的稿费。”
周月这才想到前段时间孟湘禾说的自己要写稿子赚润笔费的事情,不过这一张张的足足有十来张了?再看看数目,最少的也有两个大洋,最多的,竟然有十二个!
“这这这……这都是?!”
“这是我试水之作,所以才这么多,以后主要只投两家,不过写长篇故事的话,报社如果愿意包月,估计会更多。”
周月有点傻,她一直没把女儿说要投稿给报社的话当真,不过一个上了几年学的小姑娘,怎么可能跟人家真正的大文豪相比?可是看着手里一堆的报社汇款单子,周月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位女儿,了不得。
自己一个月才不过两个大洋,女儿写写字,这三十多个大洋就到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