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和国师听到这话,也忙看向梁午。
梁午点了下头,“能。”
答的这么爽快,景王瞬间对他警惕起来,“你该不会是说带你们见了天神才能办到吧?说来说去目的还在天神。”
“你真是太聪明了,猜的真准,还真是需要天神。”梁午冲他笑了笑。
“我就说吧。”景王还没得意多久,突然就从他笑容里看出了讥讽,气的很想上去给他一拳。
梁午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就这智商的王爷,能活到现在,真是够不容易的。
“天神在沉睡,又怎么能补救?”皇上忍不住问道。
“就是他醒着,他也没办法补救,能补救的是我媳妇。”梁午说道。
“程玉?天神都办不到,她能办到?”景王一脸地不信。
“我媳妇修炼功法特殊,虽然不能让改变了的身体复原,但可以引导体内混乱的能量。”梁午说。
“我还是不信,我可没发现她有什么功法。”景王哼了声。
一直没怎么开口的国师说。“我信,那天她闯石林的时候我就有所感觉,当时我还疑惑她的气息为什么跟天神的有些相似,现在经你这么一说,就好理解了。”
梁午冲景王冷哼了声,“你没感觉到,那是因为这里对我媳妇的功力有压制,不光对她,对我和我儿子都一样,否则,那帮杂碎又怎能伤得了她?你们之前说那些人是谁指使的?”
“国舅爷。”景王回答的特别畅快,赶快去对付他吧。
“国舅爷?他为什么要对付我媳妇?”梁午问。
“他想抓住程玉,让程玉领他们进神庙,他们的目的也是天神,见事情败露,就想灭口,国舅爷一向心狠手辣。”景王回道。
梁午岂能不知景王打的是什么算盘,他看看景王,又看看皇上,“我不管国舅爷是什么样的人,他既然敢对我媳妇下手,那他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梁午在向他们透露,他会帮着他们对付国舅爷,他给出自己的诚意,天神在他们心目中根深蒂固,光靠那套说辞,未必能说动他们。
景王听了这话,果然脸色好看了很多,他虽然很看不惯这人张狂的态度,可本人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就好像没他办不到的事情一般,他若要帮助,那铲除国舅爷的几率将会大大提高。
景王没意见了,这事也就成了,因为皇上原本就没意见,至于国师,对梁午的那套说辞应该是最深有体会,也不会有意见,很快他们就做好了进神庙的准备。
等进去的时候,景王才真正体会到梁午的厉害,三言两语就说服了他们,准许他进入千百年来都不允许外人进入的神庙,这人的心机可想而知,他们几个人绑在一起都未必斗得过他一个。
听到皇兄吐口,景王很是惊讶,觉得皇兄真是被女人迷住心窍了,竟然答应如此荒唐的要求,况且这女人还不是自家的,地下的列祖列宗若是知道,非气的从地下爬出来不可。
神庙里的天神可不仅仅是个象征那么简单,那是真有神力的,要不然的话,以咱国舅爷的野心,早逼宫了。
之所以没有,也是忌惮神庙里的天神。
天神到底有多大神通,谁都不得而知,因为天神一直沉睡着,可即便是沉睡,他身周萦绕的神力也非同寻常。
当然,普通人是没有办法利用神力的,只有天神的神使,巫族的人,才能吸收天神所赐的神力,为己所用,从而护佑天神,护佑苍生。
动了情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要他的命,估计都能给。
景王觉得丽妃有句话说对了,程玉就是个红颜祸水,误君又误国!
不过庆幸的是还有国师,国师若不同意,外人还是进不去的。
于是,当着梁午的面,就把国师找了过来。
国师坐下来之后就说道,“那几人虽然没审问出来什么来,但一看就知是我师兄无涯的人,抓玉妃娘娘不过是想她领着进石林罢了,这点我早说过……”
“能不称呼她为玉妃娘娘吗?”梁午嘴角抽搐,听的他想打人。
“你这人怎么那么多事?不过是称呼罢了。”景王刺了梁午一句,然后冲国师说,“找你来不是为了那几个人。”
“那是为了何事?若是为了看病的事,我早说过了,我也是无能为力。”国师先把话说到前头。
“不是找你看病,但是,这比找你看病还严重。”景王斜着眼睛看梁午,“他要带着程玉见天神。”
国师虽然惊讶,但反应并不大,这跟景王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以为国师听到这个,会大发雷霆要跳脚呢,“你怎么回事啊?他要见天神,你听了居然无动于衷?你可是守护天神的圣使呢,别这么玩忽职守好吗?”
国师没有搭理景王,而是目光灼灼地看向梁午,“你要见天神作什么?”
“他要回家乡,说是回到家乡就能救活程玉。”景王又斜了梁午一眼。
“我巫族守护了天神上千年,他都一直沉睡,又如何能帮你?回家这种事找熟悉地域的人不是更靠谱吗?”国师端起杯子,视线却一直没离开梁午俊美的脸。
“他说天神是个鼎,还是个什么神农鼎,神器什么的,说的好像比我们还要了解天神,招摇撞骗居然骗到天神头上来了,真是不知死活。”景王再次插话。
“神农鼎?”国师讶异了声,猛然放下杯子,“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如何得知的?他瞎编乱造的吧,这你都信,你傻啊?”景王撇嘴。
“你今天怎么回事?能让人好好说话吗?”国师看了景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