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抹了把泪,说,“他好像说过,去过什么山。”
程玉问,“什么山?”
郑夫人摇了下头,“回来就意识不清了,也没说具体什么山,但想来应该不远,因为,他没出去两天就这样回来了,这毒能解吗?”
夫妻两都眼巴巴地看着程玉。
程玉点了点头,“说来也是巧了,前几天我也碰到过类似的病例,调出了一种解毒药。”
夫妻两人一听大喜。
“也就是说我儿有救了?”郑夫人激动地握住了程玉的手。
“等我先给他针灸把毒逼到一处,再服解毒药,只是,他这拖的有些长,身体要好一阵子调养才能恢复。”程玉说。
郑夫人激动地摆摆手,“只要能保住命就好,真不亏是神医的徒弟,一出手就不凡。”
程玉忙谦虚地说,“我这也是碰巧。”
郑老爷子在旁边点头赞同,“我夫人说的没错,不瞒你说,我们我也请了不少的高人了,也说是中了什么毒,可就是无法解。”
这魔毒本就不好解,她若不是有小九这个神器帮着炼丹,也是束手无策。
程玉掏出银针,开始逼毒。
一炷香的功夫后,程玉收了针,并把一枚药丸交给了郑夫人,“过不久,人就该醒了,等醒了,你就把这药给他服下,这毒才能彻底解除。”
郑夫人一再地感谢,“一醒来我就给他服下。”
郑老爷子说,“你也别愣着了,赶紧带他们去歇息。”
郑夫人忙激动地说,“对对对,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走了,你救了我儿的命,那可就是我家的大恩人了,说什么也要让我们略表一下谢意。”
程玉本来是没打算留下来的,可想着有话要问那郑公子,便没推辞,在郑夫人给安排好的房间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接程玉看诊的人就来了。
只是,等他们从酒店出来后,才发现郑老爷子竟然亲自来了。
彼此寒暄之句,就上了车。
程玉坐下后,忍不住打了声哈欠,一副缺觉疲乏的样子。
郑老爷子不由问了句,“是不是这家酒店住的不习惯,没休息好啊?昨儿我就说让你们去我家里住,我哪里清静些。”
程玉还没说话,一旁的大麦抢先说了,“不是酒店的问题,在家里也是这样,一星期里有五天是这样,我都习惯了。”
说完他还唉叹了声,“跟我一起睡的时候,你从来没这样过,肯定是我老爸呼噜的声太大了,让你睡不着,我看你不如考虑晚上还是跟我睡吧。”
大麦不忘适时说服老妈,虽然他已经适应了单独睡,但是有老妈在身边的话,还能睡的更好,他能睡好,老妈也能睡好,双赢的事,就是想不明白,老妈为什么不同意。
老爷子听到这话,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笑了笑就没再说什么了。
程玉的脸却是刷地红了,干咳了声,“早上的牛奶你是不是又偷偷倒掉了?”
大麦再次叹气,“你们大人就是这样,不想回答,就只会转移话题。”
司机和郑老爷子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程玉羞恼地瞪了眼旁边坐着的始作俑者,晚上被大的拉着不让睡,白天被小的闹心,真是上辈子欠了这对父子的了。
梁午讨好地给媳妇揉腰,却被媳妇给推了开来。
梁午知道自己昨晚做的过分了,媳妇生气是应该的,他就对儿子说,“不是不想回答,是你的要求太不合理了,老爸可是打一出生就一个人睡的,那里像你,这么大了还总想粘着妈妈的,还有,声明一点,我从来不打呼噜的。”
大麦不服气地说,“你是不是一个人睡,我又没法看到,还不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梁午被儿子噎了下。
郑老爷子不无喜爱地说,“这孩子倒是聪明的很,口才又好,都不像四岁的孩子,不过,我看你也年龄不大,没想到竟是冯神医的徒弟。”
程玉说,“我也是机缘巧合下拜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