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汤蕾躺在床上正哼唧呢,“疼死我了,妈的,下辈子再也不要做女人了。”
程玉观她面无血色,冷汗直冒,疼的真的不轻。
“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程玉让她下来。
“你会看病?我们不是还没开始学医的吗?”汤蕾愣愣地说。
“严旭说,程玉的医术很好,你真的会吗?”吴影和冯梅正要去吃饭呢,也不吃了,好奇地凑了过来,看程玉诊脉,并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一说给汤雷听。
汤蕾听了果然龙心大悦,就差没蹦起来了,只是肚子太疼了,刚哈哈笑了两声,就疼岔气,说不出来了,只剩哼哼了。
程玉诊完脉后,又问了她几句,“我先跟你扎针,扎个几次,后面再配着药物,调理个一两个月,应该就差不多了。”
“真的吗?我都疼好几年了,疼的我一天女人都不想做了要真能好,那可真是谢天谢地了,不,应该谢谢你了。”汤蕾说。
汤蕾也算是胆大的了,不了解程玉的医术如何,程玉说给她扎针,她二话没说,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那句不用脱衣服的话,愣是被程玉咽了回去。
程玉扎针的时候,吴影和冯梅都是半闭着一只眼,有些不敢看。
过了一刻钟,程玉拔了针,汤蕾长出了口气,喜形于色,“哎,我去,真的不疼了,真有效,程玉,你可真厉害,神医呢你,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啊,你该不会是从小开始学的吧……”
一屋子人七嘴八舌地问个没完。
“你这手上是戒指,你结婚了?”汤蕾瞄到了她手上带的戒指。
“不可能,谁会这么早结婚。”在吴影的印象里,女孩子不到二十七八是不会结婚的。
见程玉没有否认,吴影愣那儿了,“还真结了?”
程玉点了下头。
“不会是严旭吧?”吴影惊讶地问。
程玉满头黑线,“怎么会是他?严旭到法定年龄了吗?不要瞎说,我跟他没什么,他比我小几岁呢,我拿他当弟弟对待的。”
你拿人家当弟弟,人家可未必,几人叹了声气,没再说什么,这叫郎有情妾无意,况且还是个有主的人。
“你老公做什么的?”得知她结婚,又开始逮住她结婚对象问了。
“警察。”
“那里人?”
“本地的。”
“多大了,长的帅吗?有咱们严旭校草帅吗?”
比查户口都要仔细,程玉被问的脑壳疼,“等有时间介绍你们认识,自己看。”
程玉是踩点进教室的,刚走到门口,就听吴影喊她,“程玉这里。”
程玉因为不住校,有时还要送孩子,来不早,寝室的人看她每次都掐着点来,每次上课的时候,就总会帮她占个位置。
程玉在吴影和冯梅的旁边坐了下来,后面一排的严旭抿紧了嘴,把拿起来的书包,又放回到了旁边的空位上。
“汤蕾怎么没来上课?”程玉扫视了下,没看到汤蕾,有些奇怪,寝室里这几个女孩的关系挺好的,平时都是坐在一起的。
“她请假了。”吴影说。
“怎么了?”程玉关心地问。
“肚子疼。”
“生病了?”
“大姨妈来了,疼的死去活来的,可怜见的。”
“等上完课,我跟你们去看看她。”
这两节课上的是高数,几个班在一起上的,其中就有孙婷婷。
程玉好几年没碰过数学了,这方面有些薄弱,严旭知道,就趁着下课的时间,给她点了几下她似是而非的地方,吴影和冯梅也在旁边虚心地听,严旭讲起来比老师讲的通俗易懂多了。
讲完后,严旭问她,“中午一起吃饭吗?”
程玉说,“中午不行,寝室里一个小朋友病了,我去看看她,你自己多注意,去哪儿带着人。”
严旭听到这话,眉眼带着笑,“我知道。”
程玉看着严旭,不由叹了声气,这孩子是怎么惹上那些人的,虽说这事非同小可,梁午不让她管,可严教授对她有恩,她没法做到真的不敢,“严旭,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有事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嗯。”
严旭把程玉给他的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小心收了起来,夹在了书本里,耳朵有些红,眼睛有些亮,那上面的号码,他其实不用看,倒着都能背。
程玉扭过头来,发现吴影和冯梅都在看着她笑,她正要跟两人解释一下的时候,发现孙婷婷来到了他们前面一排,在那儿跟人大声说笑。
“你们知道我们这一届,有个多牛的人吗?”孙婷婷嬉笑道
“最牛的不是严旭校草吗?对了,还有你这校花,不少人跟我们打听你的电话号码呢。”
“我可没法跟人家比,校草也没法跟人家比。”
“哦,咱们学校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
“说了保准让你们大吃一惊。”孙婷婷故意卖关子说,“咱们都是辛辛苦苦考过来的,可有一个人别说高考了,连中考都没参加,初中都没毕业,直接来咱们学校。”
听到这话,程玉的表情不由阴沉下来,这丫说这番话是针对她来的。
“初中都没毕业,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