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说,“到时可以给你们一些股份。”以为他们怕待遇不好,忙又补充了句。
“不用给我们股份。”赵叔忙说,“只要有地方住,有饭吃就行。”
赵婶也说,“我们有钱。”
程玉说。“你们有钱是你们的,该给你们的还是要给的,至于股份多少的事,咱们以后再说。”
赵叔一家都很激动,本以为山穷水尽了,谁知却来个峰回路转,能不激动才怪。
“行,叔跟你去,回头就把店转了,不干了,也不受那个鸟气了。”赵叔说。
“关键是以后还能在一起,真好。”赵婶又哭又笑的。
赵成说,“那我这边呢?”
程玉说,“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让赵叔赵婶跟着我小姨他们先过去,你还在这边继续送菜,等我中考完,咱们再一起去。”
赵成说,“那行。”
离开赵记的时候,赵叔和赵婶一再地嘱咐她不要去找春来楼的麻烦,反正店也要关了,还找那个麻烦干什么。
程玉嘴上应着,可心里却已打定了主意,要去春来楼走一趟,这么大的亏,她不可能当没发生过。
第二天她就去了春来楼,一个人去的,赶在客人不多的时候。
来到大厅,程玉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服务员问她几位。
“就我一个。”程玉说。
服务员拿了菜单让她点菜,程玉随便划来了几个。
等菜上来后,程玉才吃了一口,就把筷子给摔了,“菜做成这样,是给猪吃的吗?”
------题外话------
凌晨那章没有了,别等,明天白天更,有些感冒,想早点睡。
“怎么没营业?”程玉咦了声,“前两天我跟赵成还通过电话,说是赵记已经开业了,生意还不错呢。”
“门是半拉着的,里面应该有人,我们过去看看。”周英说。
“赵叔,赵婶,你们在里面吗?”程玉弯腰往里面瞅了瞅。
“在呢?是小玉啊,让你成哥,把门拉上去些再进来,别碰到头了。”赵婶在里面嘱咐说。
哗啦一声,卷帘门升高了上去。
“你前两天不是跟我说开业了吗?怎么又关了……”等门拉开,看清里面的情形时,程玉嘎然而止,不由变了脸色,“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屋子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打碎的锅碗瓢盆,桌子椅子也是东倒西歪的,不用问,一看就知道是有人砸店了。
尤其是赵叔,胳膊上还吊着绷带,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周英看到不由啊了声,上前关切地问,“赵哥,怎么弄成这样?严重不严重啊?”
旁边的赵婶抹了把眼泪,“右胳膊骨折,左侧肋骨骨折。”
周英说,“那怎么还在这儿?怎么不在医院住着?”
赵婶斜了赵叔一眼,“他不愿待在医院,非要回来养着。”
赵叔阴沉着脸,“待在医院跟待在家里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要养吗?我闻不惯医院那股消毒水的味道,还不如待在家里清静。”
程玉问一直在旁边抽烟的赵成,“谁干的?报警了吗?”
赵成踩灭烟头,“报警没用。”
程玉气不打一处来,“那就这样算了,让人白打一顿,还把店砸了?”
赵叔和赵婶都是那种老实巴交的人,往常又对他们一家诸多照顾,跟自己家人一样,一看到赵叔这么大岁数了,还被人打成这样,程玉心里的火就蹭蹭地往上冒。
正给她和周英倒水的赵婶看到,忙放下水壶说,“你成哥要去,我死活拉着不让他去,你更不能往那边想,那些人,咱们惹不起。”
程玉一拳砸在桌子上,“惹不起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周英开口问,“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啊?不能报警,还有没王法了?人不能就这么被白打了啊,我看不行,就报警。”
赵成说,“是附近春来楼干的,肯定就是他们无疑。”
赵婶说,“昨晚关门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帮人,个个凶神恶煞的,拿的那大长刀都这么长,棍子这么粗,上来之后,二话不说,先把店砸一遍,老赵去阻止,被他们打成这样,若不是我把他拉到一边,还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呢?你说你跟他们扛什么,那些人一看就是道上混的。”
程玉阴沉着脸,“就没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