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后,司博川就问程玉,“那梁午到底是怎么回事?跟个疯狗似的,你到底怎么得罪他了?”
程玉叹了口气,只得说,“他就是吃醋,找事。”
“吃醋?”司博川指着自己的鼻子,半天才回味过来,“他吃我的醋?他其实是喜欢你的,可他这喜欢也太奇怪了,我还以为你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原来是这档子事,难怪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立马除掉我似的,可是,喜欢人也不是这样喜欢的,这跟欺负人有什么区别,谁受得了?不行,这人不能搭理,有我在,不会让人欺负了你的。”
程玉看着他,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也只有血脉至亲,有灵魂牵连的人,才会在才见过两次面就能毫无保留地对你好。
看着看着的时候,眼中的泪液又涌出来了,“这咋又哭了呢。”司博川忙手忙脚乱地去找纸巾给她擦泪。
这一幕刚好落在了追过来的梁午眼里,从外面看起来,就像两人在亲热一样。
梁午的眼睛变的血红,发疯般的跑到车跟前,上去一拳砸开了车玻璃,直接一把就拎着司博川的领子把他拎了出来,“你他妈的活腻歪了似吧,敢撬老子的墙角,今天,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接着便拳打脚踢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实在是太快了,司博川和程玉还没反应过来,司博川已经被那人拎了出去。
程玉气得脸上几乎没有血色,赶紧拉开车门下了车,“梁午,你给我住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梁午痛苦地看着她,“我在做什么重要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你看上的是个什么东西吗?整个一花花大少,你怎么会看上他?”
说话间,司博川挣脱开来,然后跟梁午打了起来,“我就是再不好也比你强,像你这样的疯子,没人受得了,只要有我在,是不可能让你靠近程玉的,这辈子都休想。”
司博川那里是梁午的对手,尤其是还是失去理智的梁午,很快就把人打的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程玉,你赶紧跑啊,去我家,找我大哥。”司博川在那边喊着,他越这么喊,梁午的怒火越盛。
程玉自然不会逃走,她拿出鞭子去攻击梁午,逼得梁午不得不放开司博川。
程玉赶紧把司博川护在身后,决绝地冲梁午说,“若说之前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接受你,那么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梁午突然停了下来,呆愣在当地。
追过来的梁轩和姚军,看到这个局面,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这才晚一会儿就差点发生命案,还行不行了?
姚军忙过来对程玉说,“我先送你们去医院,小轩子你看着你小叔,别让他再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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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啊,这三个字我说不说是不是都没什么区别?
程玉这还是第一次来到谭峰的后花园,不,是有机食物基地。
他这有机食物基地做的太到位,太享受了。
就比如说那钓鱼的池塘吧,她以为是池塘,其实不是,是一个面积不小的人工湖。
湖面澄清,环境优美,有种世外桃源的感觉,跟城内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去钓鱼的地方还需要坐船过去,有个专一划船的工作人员。
等他们上了船,那工作人员就把船划到了对面,那里比较安静,至于垂钓的工具也是会所里准备好的。
她空间里若有池塘的话,她也可以养些水产品,可惜没有,经过几次的从玉石里面吸取灵气,空间倒是变大了不少。
只是不知道,除了她这个空间主人外,还能不能带别的活物进去,她刚才想到,虽然不能养水产品,能养鸡鸭牛羊也行啊,回头就弄些活物试试。
这两人所谓的钓鱼,其实就是杆子一甩,然后两人就边喝茶边聊起天来。
这有血脉灵魂上的牵连就是不一样啊,两人刚开始吧,还有些生疏拘谨,没说上半个小时的话,就变的熟悉了起来,说话什么的就很随便了。
程玉之所以这样毫无防备,那是因为,她已经确定她身体里的灵魂肯定是他的小妹无疑。
而之所以司博川也没防备,在程玉看来,觉得她这二哥智商堪忧,有些不着四六的那种。
司博川若是知道程玉在心里这样想的,估计能气的想跳湖,他怎么就智商有问题了?智商有问题的能考上大学吗?
司博川询问她家里的情况时,程玉也没隐瞒,捡着能说的说了些。
程玉在问司博川家里的情况,就很忐忑,她不知道司家还有她什么亲人,都怎么样了。
司博川说,“我们家里吧,最近有些流年不利,我小妹没了,我爷爷生病了,我爸吧,没病也跟有病差不多,我妹妹一出事,整个人都不好了,我们家吧,我母亲去世的早,我们三个孩子算是我爸一手养大的,尤其对我妹妹感情最深,再加上人老了,受不了打击,就差没天天以泪洗面了。”
程玉跟着叹了声气,比她想的还要糟糕,别的都还好说,身体问题却是不能耽搁的,“没找医生看吗?”
司博川说,“医院看不好。”
修行者的有些伤,医院的确是没办法看,他没对自己说修行者的身份,应该是还没看出来自己也是修行者,程玉倒也没有说破,“我这里倒有个很好的大夫,等回头看能不能联系上,联系上他,让他给老爷子好好看看。”
司博川只当是普通的医生,并没怎么放在心上,就说没用的。
程玉说,“有没用,试了才知道。”
她师傅若是还没用的话,别人就更没用了,现在的问题倒不是有用没用的问题,而是怎么才能联系上自个儿师傅。
自个儿师傅,那简直就跟一头放飞的野马似的,一离开就不见了人影,连个音讯都没有,打他电话都是关机,关机。
老关机,你说你这电话有跟没有还有什么区别,碰上这么个师傅也是快愁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