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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如故 一只花夹子 3555 字 9个月前

到了家门小区外,舒浮下了车,舒乐把车窗摇了下来,对着他挥了挥手。

祁斯乔也挥了挥手,笑意盈盈地嘱咐:“小浮好好学习,有什么事微信可以找我的。”

“会的,姐再见,乔乔姐姐再见。”说完他转身上楼了。

车里没了舒浮的叽叽喳喳,顿时安静下来。

舒乐掌着方向盘,看着祁斯乔,问:“你想去哪儿?”

“随你。”祁斯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工作和见舒乐都让她有点疲惫,她现在感觉有点头疼。

“那去河边逛逛吧。”

“好。”

车子又开始发动了,拐进了正道上。

“放首歌吧。”祁斯乔说完,她按了车上的收音机的开关,随意地调着播放音乐的电台。

舒乐想了想,说:“f1111,这个是音乐电台。”

“嗯。”

祁斯乔调到这个电台,然后就放了手。

电台里,正在放着一首粤语歌。

杨千嬅的《处处吻》,还正在副歌部分。

你小心一吻便颠倒众生一吻便救一个人给你拯救的体温总会再捐给某人

车里霎时只有这首歌的声音,一个开这车,一个看着窗外。

又过了一段副歌,舒乐舔了下唇说:“这歌,你以前喜欢。”

2004年出的歌,到现在听的人也还是很多。

她们以前还去ktv的时候,祁斯乔就经常点这首。

但她现在作为艺人,除了演戏以外就没有展示自己的才艺。

别人财不外露,她“才”不外露。

就连粉丝也不知道,她们的乔乔会弹钢琴和拉大提琴,而且唱歌也很好听,好听到有一次她们在ktv唱歌,都有星探找上来问她愿不愿意去当歌手。

祁斯乔当时回答是什么来着?好像是“我对娱乐圈没兴趣”。

没兴趣?

而现在呢?

没有当歌手,但当了演员。

祁斯乔闭着眼,用鼻音“嗯”了一声以作回答。

她不太想说话了,刚刚想到了舒浮走之前说的“相亲对象”就一阵力不从心。

《处处吻》已经放完了,电台主播又放了另一首舒乐没听过的舒缓的歌。

舒乐看了眼祁斯乔,她闭着眼睛,神情有些倦怠。

舒乐蹙了蹙眉,出声问:“要不……”她有点紧张,“早点送你回酒店休息吧?明天早上还要赶飞机。”

“不用,就这样挺好的。”

“好吧。”

现在已经九点过了,舒乐又将车子开到了二桥上。

桥上风大一些,路道上的穿着短袖的行人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五月的天已经热了许多了,但晚上还是有着丝丝凉意。

祁斯乔把窗子摇了一半,鼻子以上的部位窗外都可以看见。

在这无边夜色里,没人会注意到她是祁斯乔。

舒乐也把窗子摇了些下来,车里昏暗,她的脸已经悄悄红了许多。

光是跟祁斯乔独处,她就已经心脏飚高速了好吗?

可惜,可惜她不能表现出来,不能让祁斯乔看出一点点的端倪。

不合适,她现在不合适跟祁斯乔说关于她们之间的话题。

身份已经不一样了,世界也已经不一样了。

她们两个现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横亘在她们面前的太多太多了。

舒乐不愿意拿祁斯乔的未来冒险。

而且……

对方或许没有跟自己一样挂念着对方,要是表明了心迹,那岂不是自作多情?

舒乐自己都会笑话自己的。

“自作多情”“一厢情愿”这些字眼往她身上砸的话,舒乐觉得自己可能承受不住。

更承受不住的其实还是祁斯乔的拒绝不是吗?

舒乐思绪飘地有些远了,她自己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但对这件事上真的没什么信心。

五年了。

五年,你能百分百保证曾经爱着你的女孩还在爱着你吗?

不能。

尤其是五年来零联系。

舒乐咬了咬唇,迫使自己别去想这些了。

车子在路上行驶着,风吹进车里,舒乐穿着单薄的长袖,被冷的打了个哆嗦。

她又把窗子摇起来,然后看了眼祁斯乔。

但她好像已经睡着了。

眼睛闭着,长睫贴着,嘴唇合着,手随意放在腿上,另一只手臂撑着自己的脑袋,风把她的细软的发丝吹的有点散。

舒乐心柔了下来,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这条路两边都是杨柳,现在树叶葱葱,不过黑夜里看不出来颜色。树上挂着一串串的小彩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收音机已经被舒乐关掉了,窗外有着汽车的喇叭声还有轮船的汽笛声。

祁斯乔真的睡着了,她太累了。

舒乐看着她恬静的侧脸,目光深了些。

也只有在祁斯乔看不见她神色的时候,舒乐才敢做出这样的难舍的表情。

“叮”,手机推送新闻的消息使舒乐回过神,她摸了下鼻子,想要把锁屏上新闻叉掉。

但她垂眸将视线放在手机上,就没有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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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乐一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