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征怎么听都像是“一元馄饨”，郁闷的不行，“解释一下。”

“你这个笨蛋……异源……不同源。”

他娘的还会骂人，笨蛋倒是说的清楚……

戚长征挺郁闷，“行行行，我是笨蛋，也拜托你说普通话，咬字清晰行不行？不同源就说不同源，什么一元一毛……不同源的混沌对吧？”

“哼！”

“得，你牛，我先消化消化，按照我理解的意思说一遍，要是理解不对的地方你吱个声。”

帝元甲器灵没吱声，戚长征边想边说：“创世始祖自混沌中来，开天辟地，从此有了仙凡，你所说的混沌指的就是创世始祖未曾出现的……混沌世界。没有天也没有地，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只有混沌，也就是混沌轮回演变的结果，一切归于混沌……

至于不同源，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与如今的天外天与上下两重天的不同源类似？你不吭声那就是了，也就是说玄空体内存在一个与我们身处这个混沌中的仙界不同源的异界混沌，是不是这样？”

帝元甲器灵依旧没吭声，戚长征点了点头，“那就是这样，我明白了。大帝虽能掌御空间，但掌御的是我们身处这片混沌世界的空间，却无法掌御异界混沌世界的空间，所以大帝也无法深入玄空体内异界混沌空间……”

“是，也不全是。”

帝元甲器灵开口，貌似简单的字眼吐字清晰许多，只不过表达的意思戚长征有点晕。

“什么叫是又不全是？”

“你所说的异源混沌只是一个方面，若仅仅如此，大帝强行进入未尝不能探寻其中，另有大帝与玄空之间不同源，此亦是大帝无法深入的原因。”

戚长征乍一听貌似明白了，但一细想却更晕了，“大帝和玄空之间……可以用同不同源来形容吗？”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他也是不知该如何问了，所幸也算是能表达明白意思。

帝元甲器灵有一段时间沉默不语，估计是在考虑如何对戚长征解释清楚，好一会儿之后，才听得帝元甲器灵说道：“大帝与阴后同源，你与袁紫衣同源。”

戚长征恍然大悟：“仙侣关系？”

帝元甲器灵再度沉默，片刻才道：“也可以这么理解。”

“我滴个天，玄空无性别之分，谁能与他同源啊？”

“玄空无性别之分，九沐曾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