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娘这才一脸尴尬的赶忙跑过来解释。
只是她也明白,这样一来,以后贺家想和孟家再来往什么的,就难了。
当初她向季非夜求娶红杏,也是为了儿子的前程,如今也是因为红杏的缘故,儿子前程上最大的助力就这样没了。
贺松娘心里这仿佛火灼一般,难受的紧。
季非夜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昨儿个贺松突然跑了过来,我想大概贺松也没和贺婶你商量就跑过来了,所以就让贺松回去跟贺婶你们商量商量,如今看来也是商量好了。”
“正好我让人备了一份贺礼,祝贺贺松考中进士,到时候贺婶你们是办酒席也好,不办也罢,我这边是没什么时间过去了,还请贺婶见谅。”
说完季非夜就让红杏去取了一套文房四宝,然后客客气气的把贺松娘请出去了。
季非夜打发了贺松这件事,事后并没有瞒着红杏,而是把事情给红杏说清楚了。
红杏只是愣了一下便满不在乎道,“主子不说,这件事我都要想不起来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松香过来房里值夜,季非夜便问了一句,“你和红杏睡一个房间,她现在怎么样?”
“今晚,我记得好像是香巧值夜?”
“主子,红杏嘴上虽然说得不在乎,其实心里还是很难受,她回去就哭了一场,我觉得她可能更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便做主和香巧换了值夜。”
季非夜闻言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什么。
第二日风平浪静,到了第三日,贺松娘便登门了。
季非夜过去接待了她,“贺婶,许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