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说了。”孟初冬笑得很无奈,他每次觉得自己心理承受力够强了的时候,季非夜总要弄出更大一件事来考验他。
“不过我是说正经的,这样真的太冒险了,三娘,下次不要让自己置身于险地,好吗?”
季非夜先是点点头,然后又忍不住反驳了一句,“夫君,你真的想太多了,徐舒墨此人,并不是什么纨绔。”
“商人重利,因利益结合在一起的势力,会反目也只是因为利益,既然到现在定国公府和徐家还在合作,那么徐家就不会为了我们两个无关紧要的人来破坏他们的合作。”
“而我们身上,”季非夜晃了晃孟初冬的手,“就算我们不想承认,在那些人眼里,也打上了定国公府或者晋王的烙印啦。”
“只是我们是小人物而已。”季非夜调皮的眨了眨眼。
孟初冬何尝不明白季非夜说的道理,只是他一想季非夜可能会有危险,就忍不住要担心。
不过季非夜这样说了,他也不会再去反驳她。
“三娘,你信那个徐公子吗?”走在回家的路上,孟初冬突然问道。
“不信。”季非夜回答的很坚定。
“那你怎么还跟他说小舅舅的事情?”
季非夜慢悠悠的开口,“我跟他不熟,不过他停留于此的原因我能猜出一些,不过是试探罢了。”
孟初冬在脑中一想,“三娘是觉得,他和黄公子有关系?”
“为什么这么猜?”
“你上回跟我说了,黄公子家族和南方的鸿运行有关系,这鸿运行不正是徐公子家的吗?”
“不仅仅如此,鸿运行既然是在南方发迹,便不会无缘无故来这里,还在这么个小地方停留几天,我试探性的问了那些仆人,说是船上有人重病,不得已在这里停下来治病。”
说到这里,季非夜轻声笑了笑,“我记得你说过,此处距离宁州不远,既是重病,那不可能是一两天就演化成重病的,一两天的那叫急症,会死人的,若真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