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夜那边给车夫拿着水壶要给他重新装壶水,正要问沈氏热水在哪里,闻言便答道,“打算给夫君做几件好一点的里衣,再给自己做点春夏装,再绣点儿东西。”
给车夫的水壶装满了水,把车夫送走之后,季非夜这才回来。
沈氏已经帮她把布匹拿到后面她的房间里了,放在外面不免沾了灰尘。
“大哥他们呢?”季非夜看到就沈氏带着孟娇娥和娇珊在家里忙活,便好奇问了一句。
“铁匠铺那边东西打好了,你大哥带着天长和天久过去了。”
季非夜点点头,伸手拿了个盒子递给沈氏,“这是我给娇娥买的,小姑娘十三岁了,也大了要准备说亲了,连个首饰都没有不像话。”
“就当我我做婶婶的给侄女儿准备的添妆提前给了。”
沈氏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根玉兰花银簪子和一对玉兰花坠子,那玉兰花雕刻的很是精致,不是这小镇上的东西能比,而那玉兰花坠子也是一般精致,小小巧巧的。
沈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孟娇娥的耳垂,只觉得这坠子戴在女儿耳朵上定然好看。
“想要的话五文钱拿走。”店里面传来的声音犹如老翁。
季非夜拿了五个铜板放在柜台上,便拿着那个花盆走了。
纵是东来见多识广,也不明白季非夜为什么买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嫩苗苗回去,看着就像养不活的样子。
不过他很识趣,一句都没问,上前帮季非夜拿着这个花盆。
不知不觉一上午就过去了,回到春来楼吃了午饭,下午黄景山送季非夜上车,顺手拿了一千两银票给她。
“弄这些瓷器,我买的那些画也都是花了钱的,没理由让你给我画了图样却不给钱。”
季非夜推开黄景山,“那我跟他们能一样吗?我可是要拿红利的。”
“那我们当初约定的也不包括让你给我画图样啊。”
“严格来说,这也是营销的一种,所以也算在内好了。”并非创意不值钱,而是季非夜觉得,既然自己可以拿到一分的分红,那也就等于是酒楼的股东了,出主意也是给自己挣钱,没理由再拿银子。
黄景山拗不过季非夜,最后也没把这银子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