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啊!
从十岁到十五, 整整五年,一切如云烟, 所求皆不得, 这一切就像是笑话,一场大大的笑话!
忽然,一条青色的帕子落在面前,“赵姑娘,何苦哭呢?四弟那个不知怜香惜玉的不要也罢, 不如本王疼你?”是宁王的声音。
赵映梦连忙擦了眼泪站了起来, 不敢相信方才那一幕竟被宁王瞧见了。
“臣女见过宁王殿下,失礼了。”赵映梦上一次也是在宁王面前这般丢脸, 这一次竟然又是, 她的脸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哎,美人落泪,乃是一副美景, 何谈失礼, 不过为了四弟那样的木头多不值啊。”宁王笑意盈盈,一副颇为有礼的模样, 只是那眼神,怎么看都有些轻佻。
“宁王殿下多虑了,臣女只是眼进了沙子。”
“这样啊,不如本王替你吹吹?”宁王靠近一步,两人已是靠的极近。
赵映梦连忙往后退, “宁王殿下自重。”她从未想过要和宁王有何交集。
“哎,赵姑娘难不成眼里就只有四弟?本王就如此入不得姑娘的眼?”宁王叹息了一声,怎么说他的地位也比太子高上不少。
“是臣女高攀不起。”父亲亲近豫王,她如何能与宁王亲近。
宁王似猜到了赵映梦在想什么,轻笑道:“可从未有人替赵姑娘考虑过,难道赵姑娘心不委屈吗?”
赵映梦似被人掐住了命脉,浑身冰冷,动弹不得。
父亲不满她亲近太子,太子无视她的亲近,多年努力,付之一炬。
宁王靠近她,这一次,赵映梦未曾再往后退,男人的声音低哑,似循循诱人,“赵姑娘,既然你得不到的东西,那不如毁了。”
赵映梦的脑子嗡了一下,又连忙回过神来,后退几步,“臣女告退。”
赵映梦慌不择路,她内心的欲望就要压制不住了,一旦被放了出来,她自己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后果。
“呵。”宁王勾唇笑了,看着她离去,不急,猎物总有上钩的那一日,既然已经和虞家撕破脸,总得找找其他的出路。
赵家,似乎不错。
虞姝丝毫不知在她离开之后还发生了这样精彩的两出戏码,宴席散去结束一切事宜已经深夜。
次日她睡到了午时才起,昨日实在是累人。
凌珠伺候她洗漱,“郡主这就觉着累了?日后还多的是夫人姑娘邀请郡主从出席宴会。”
虞姝及笄了,就可以开始商议亲事了,自然有人会多多邀请她,也算是相看了。
虞姝鼓了鼓唇,有些心累,“能躲就躲吧,我又不会在燕京待一辈子。”迟早要回岭南去的,届时那些应酬不是白搭。
“郡主就这般肯定日后不会在燕京找夫婿?”若是在燕京找了夫婿,这些应酬都是必不可少的。
“想想这些宴席,我觉着还是回岭南再说吧。”虞姝是怕了。
“郡主且放心着呢,日后你若成亲,嫁的夫婿必定位高权重 ,旁人请你去不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昨日凌珠可是看的真切,有不少老夫人看着郡主目不转睛,怕是不日就要上门了。
“再说再说。”虞姝摇了摇头,她内心还是喜欢岭南,喜欢越州,她并不想嫁在燕京,一辈子勾心斗角,她不开心。
凌珠见郡主这般,也不提了,她也察觉到了,在岭南的时候郡主比在燕京开怀。
也罢,郡主想在哪里都好,她会永远陪着郡主。
“凌珠,你把太子送的贺礼找来。”昨夜殿下特意叮嘱要看他送的贺礼,也不知是什么,十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