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踩上去，跟踩在水面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踩在水面，可以用内力抵触。

可是这个水球，让她根本无处发力。

鬼医从屋子里走出来，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道：“你若是能在这上面站足一个时辰，便算是痛过了考试。”

“师父，你确定是一个时辰吗？”这个她有点不敢确定能不能站那么久。

鬼医非常肯定的点头：“你没有听错，就是一个时辰。”

“是，谨遵师父教导。”灵月儿不敢再有丝毫的分心，全神贯注的站在水球上。

鬼医见她这个样子，甚是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回了房间。

一个时辰，他曾经也被勒令站一个时辰，不过那个时候的他……

恒一赶上来的时候，就见到灵月儿闭着眼睛，双手平衡摊开。

一只脚立在地面的水球上。

她的头发，随风吹着，飘飘欲仙。

的确正如鬼医所说的那般，她准备了这些吃食，自然也准备了清汤，转身朝灶台走去：“徒儿马上就给你端过来。”

鬼医看着小小人儿，越发的觉得此次下山，带回个徒弟的决定，实在是太正确了。

灵月儿在接触鬼医一次两次后，更加的确定，她之前选择是正确的。

两个人成为师徒，像是冥冥之中早有的注定。

-

时光荏苒，一年过去了。

“月儿，你准备去哪里？”少年恒一，那个只是被鬼医捡回来的弃儿，在这一年，因为有灵月儿的出现，他整个人也变得活泼了许多。

“你跟在我的后面做什么？”灵月儿望着他问。

“我的事情都做完了，想喊你一起去下面的水洞去抓鱼。”

灵月儿朝他扮了一个鬼脸，笑着道：“今天是我跟师父约定的日子。”

“对呀，我差点忘记了，不知不觉，你已经来到这里一年了。”恒一拍着头，眼底闪过一抹懊恼。

灵月儿看着他的样子，灿烂的笑容溢出。

“若是此次你通过了老头的考试，你下一个要学的是什么？”恒一跑过来，跟她并肩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