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的,正是萧祁说有问题的那家酒吧,也是早前韩江鹏工作过的酒吧。
之前唐枭是因为找不到理由来这里所以一直没有来过,现在好了,学长带他们来这里喝酒,她和萧祁与一大堆人一起过来,理由十分充足,肯定不招人怀疑啊。
这家酒吧相对还算安静,有个小舞台,每天晚上都有乐队歌手在这里驻唱,如果没有客人要求,他们唱的大多都是比较安静的情歌或民谣。客人聊天说话也都会尽量控制着自己的音量,尽量不会去打扰到别人。
唐枭他们人比较多,服务生安排他们坐在舞台右下方的大卡座里。一个话挺多挺能张罗的学长点了酒,大家伙热热闹闹的聊起来。
唐枭和萧祁紧挨着坐,一边跟学长闲聊一边看似无意的四下打量。
刚才看到给他们引路的服务生的时候唐枭就挺惊讶的,这会儿又看了其他服务生以及吧台里的调酒师,唐枭就更惊讶了。
她上次来这里差不多是两年多前了,两年多的时间,不算短,对于在酒吧工作的服务人员来说就显得尤为的长。
了解这些行业的人都清楚,在这样的场所工作的多为年轻人,干个一年半载就跳槽走人很正常,而一干就是两年多不挪窝的绝对是少数。
而这家酒吧,现在的服务人员和两年多前的几乎一样,吧台的调酒师也是两年多前那几位,就连门口的迎宾和保安都没有换!
她凑到萧祁耳边低低说了自己的发现,说完之后,萧祁惊讶的在她耳边问道:“这都两年多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不会记错了吧!”
唐枭回道:“不可能记错!你让我背题我肯定背的不怎么样,但是记人我肯定不会记错,这一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她说的十分笃定,由不得萧祁不信。
俩人凑得极近,一直嘀嘀咕咕,旁边的学长们一开始还在说别的,说着说着就把话题转移到他俩身上了。
不知道是谁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嚷嚷着让他俩喝交杯酒,一个人嚷嚷完其他人都跟风嚷嚷。
俩人的低语被打断,唐枭马上举手求饶,“各位学长,求求你们别闹,我可是已婚妇女,这样可不大好啊”。
一学长马上接话,“就老同学喝个交杯怎么了?我们又没有别的意思。再说了,你老公又不在这儿,你怕什么啊”。
旁边俩人起哄,还要给唐枭打样儿,俩大男人豪爽的喝了交杯酒又开始嚷着让唐枭和萧祁喝。
萧祁举着自己的杯子站起来,“我跟唐枭喝确实不合适,要不我单独喝三杯”。
说着,他还真的爽快的喝了三杯酒。
唐枭在一边儿给他鼓掌,鼓着鼓着,身体一寒,打了个寒颤。
萧祁坐下来,担忧问道:“冷?先穿我的衣服”。
唐枭忙阻止他脱衣服的动作,四下看一圈儿后才回道:“不是冷,就是总感觉有人盯着我看,背后毛毛的”。
萧祁蹙眉,也朝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便安抚道:“大概是你想太多了。先别管其他的了,好好玩儿,别自己没玩好还让学长们扫兴”。
今天的收获已经很多,唐枭也没想着来这一趟就能有惊天的发现,便也收起那些杂七杂八的心思跟萧祁和学长们喝酒聊天儿。
这一伙儿里面就唐枭一个女的,她又和萧祁特别聊得来,没聊多大一会儿,又有人开他俩的玩笑来,弄的唐枭和萧祁都特别尴尬。
其实平常学长们都不会这样,大家都是成年人,说话做事都有分寸,不过这会儿酒喝的有点儿多说话往往不受大脑控制,什么都敢往外说才闹的过分了点儿。
唐枭也快到忍耐的极限,就在她即将爆发的时候,一直粗糙的布满伤痕的手不轻不重的压在她的肩膀上。
她抬头去看,吓了一跳。
是晏梓非。
他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刚才大家的玩闹话他听了多少?
唐枭正琢磨这些呢,晏梓非已经宣誓主权似的握住她的手,pi股一沉,挤到她身边坐了。
这还不算,他还把自己的拐放到唐枭的另一侧,就是挨着萧祁那一侧,硬生生把俩人隔开了。
突然有人坐进卡座,学长们都好奇的看过来,等着晏梓非做自我介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