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全都抓起来了,就是抓个团长都不可能。
人家明面上就是普通的广场舞团,就算查到谁跟谁私下里有不正当关系只要不涉及到piao\娼、卖\y\唐枭也管不了。
唐枭跟王大妈说明情况,王大妈愁的不行。
“那咋整?就放着不管?那影响多不好,家庭不和谐,社会难安定啊”,王大妈说道。
“肯定不能放着不管,回头我跟老田商量一下”,唐枭回道。
田国庆也认为这事儿不好办,别说现在没有切实的证据,就算有证据人家也不犯法,他们也不能把人家怎么着。
“这样吧,咱们去找舞团的团长聊一聊,想办法让她把舞团解散了吧”,田国庆提议道。
现在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聊一聊这活儿落到唐枭肩上,没办法,谁让她是女同志呢。
找人家聊之前,唐枭先了解了一下这个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吗。
舞团团长叫柳飞,今年五十多岁,刚退休,看上去很年轻,打扮的也很时尚,她要不说,别人猜她三十多岁都有可能。
她老公是一名公务员,也快退休了。俩人有一个儿子,不到三十岁,有对象但是还没结婚。
从表面看,这是和谐美满的一家人,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柳飞的老公工作繁忙,经常出差,一年中至少有二百天不在家。她儿子在外地工作,逢年过节才会回来看她。
平常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之所以成立舞团跟团内成员搞不正当关系,很可能因为她觉得空虚寂寞。
唐枭在跟柳飞谈的时候,一点儿没拐弯抹角,直接问她,“柳女士,您老公和儿子知道您成立舞团的目的吗?他们知道您以跳舞为掩护,跟团内多名男团员有不正当关系吗?”
柳飞直接被吓蒙圈了。
这还用问吗,她老公儿子当然不知道。他们要是知道了,还能让她在外面这么胡来吗。
“你,你什么意思?”柳飞惊惧又忐忑的问道。
唐枭的态度特别好,笑着回道:“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给您提点儿建议。如果您真的觉得老公儿子不在身边很孤独的话,可以陪老公出差或者去儿子工作的城市生活一段时间,反正您现在也退休了,去哪儿都很自由,您说是不是?”
柳飞警惕的看着她,没接话。
“您现在做的事情风险很大,我们警方能知道,早晚有一天您家人也会知道,所以我劝您迷途知返,千万别落得鸡飞蛋打的地步,到时候后悔的肯定是您”,唐枭继续劝道。
谈话的全程柳飞说话不超过二十句,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唐枭在说。
唐枭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结果也非常令人满意。
柳飞特别有效率,第二天就解散了舞团。她大概也跟团内成员透露警方知道他们在搞不正当关系这事儿了,成员不敢造次,全都消停下来。
“消停都是暂时的,过段时间肯定又有人出来搞事儿了”,田国庆预言道。
唐枭也是这个想法。很多时候,没有真正的得到教训,有些人就永远都不会改正。
不管怎么说吧,这件事暂时是解决了,以后只能让王大妈发动她的老伙计们多观察监督了。
晏梓非出院,唐枭是打算请半天假去接他的,万万没想到假还没去请呢,大事儿就找上门儿了。
指挥中心的调度电话,唐枭和田国庆负责的区域有人报警说有男人混入女厕偷kui偷拍。
二人迅速赶到现场,被现场的情况吓一跳。
公厕内挤满了人,他们根本挤不进去。
俩人只能分工,田国庆负责把看热闹的人劝走,唐枭负责往里面挤把人带走。
唐枭挤进去的时候,男人已经被揍了好几轮,样子非常狼狈。
一三十多岁的大姐揪住唐枭就开始控诉。
人就是她发现并抓住的,她上完厕所在洗手台洗手,一隔间走出一个走路姿势特别奇怪的“女人”,大姐多瞅两眼,发现“女人”有喉结,脸上的妆浓的不正常,怀疑他是男人就给拦了下来。
男人一开口说话,怀疑就变成肯定了。
大姐一声吼,厕所内外好多人响应,大家齐心协力把这男的给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