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薛璞还是一脸茫然,仇二却嘿嘿一笑,仿佛已经了然于胸了。
“不是,师傅,你说要说清楚啊,这什么鬼。”
“我去。”
薛璞看着几人的动作一阵无语,不禁仰天长叹:“童子尿就童子尿,这么神秘干嘛。”
三人闻言,齐声笑了起来。
云消雾散,晓日东登。一夜的惊心动魄,终于拨开云雾见晓日了。
天亮了。
沂泽衙门大堂
“奇怪。”
邋遢鬼把着言不惑的脉门疑惑道:“这气血怎么亏损越来越严重了。
大人有按我的吩咐服药吗?”
言不惑立马点头道:“绝对按大师的要求来的,没有一天耽搁的。”
邋遢鬼松开手,抚须想了想道:“那没有别的办法,大人再加点量吧,一副药煎三碗水,两天三次服用。”
“好,那就按大师说得来。”
言不惑点点头道。
邋遢鬼回身和薛璞对视了一眼,然后将昨天的事跟言大人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实在没想到啊,这一切竟然是刘师爷和阿威在搞鬼。”
邋遢鬼用力的捶打着桌子,满是悔恨的道。
“大人不必如此,人心隔肚皮,人与人之间本就如此,这不能妄加与大人啊。”
子琳在一旁安慰着。
言不惑苍白着脸,右手颤抖的指着子琳道:“你去库房拨五十两银子,算是我们沂泽对两位大师的犒劳。”
“大人,这就不必了。”
邋遢鬼站起身一揖道:“除魔卫道本就是我们修道之人的本分,论起来我们也只是举手之劳,这重酬我们是万万受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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