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衙门有关系?”邋遢鬼眉头一皱。
仇二点点头道:“其实我和关捕头之前就分析过,这次案件疑点太多了,他们办案一直都是在被牵着鼻子走,所以他怀疑衙门里可能有奸细。”
邋遢鬼闻言沉默了,关捕头已死,现在死无对证,身边的人好坏都分不清,现在相信谁不相信谁,他心中也无什么主意。
邋遢鬼想来思去,最终微微点点头道:“你说的话我存疑,但是我也不反驳你,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的,现在依然如此,先等薛娃子过了这道坎再说。”
仇二也不好反驳什么,但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似得,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道:“对了,关捕头让我把这个交给薛娃子。”
“什么东西?”
两人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
邋遢鬼看着薛娃子,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该说什么。
薛娃子低头看去,在仇二摊开的手掌上,一张皱巴巴的纸片静静地躺在那里。
“继,尊父任王府管,已廿载有余三。数载寒暑,一任辛劳,不辞苦辛,披肝沥胆。然,身位卑而权言微,稍逾距则责备烦,朝有过暮责减奉,虽廿载苦辛,身家尚满饱腹,不可图富贵。但如此,亦未藏怨愤。
今获天机,悉闻先冢匿经书一卷,无有动心。然,歹匪相挟,诺珠宝千金,余前事盖已泄,非所愿,亦无他法。遂,行辱主恩,内外小人,愧对尊父之遗德。
今感获良知,羞耻不堪,既无德以事恩主,唯一死以报相信。无德贼匪,事俱毕而失联,闻皆毙于野冢,余此感天恩浩浩,自戕谢罪。望家主弃恩,后来者以诫。
罪人胡安”
“这是?哪里来的?”
薛娃子有些头痛,油灯有些昏暗,他不得不将那张纸向油灯靠了靠。纸张本就不是很厚,所以灯光隐隐透过了纸张。
薛娃子借着灯光仔细看去,就在纸张中发现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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