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修?”
邋遢鬼和瞎老头对视着沉默不语,半晌,瞎老头捋捋胡子笑道:“妙、妙、妙。”
邋遢鬼也恍然大悟道:“是妙啊,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两人一人一句妙,说的薛娃子是一头雾水。薛娃子无奈的叹口气到道:“你们这儿实在太闷了,我还是去找虎子了,你们慢慢学猫叫啊,喵喵喵的。”???
说罢,薛娃子一挪板凳,一脸嫌弃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邋遢鬼贵和瞎老头看着远去的薛娃子,相视微微一笑。
“这娃子,是个好苗子啊。”
“大夫,你快看看,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大婶紧紧地攥着右手食指,用左手狠狠地箍着右手食指下的第二关节处,这是农村处理被毒虫咬伤防止毒素扩散的常用方法。
看着王大婶一脸痛苦的样子,郎中赶忙请她坐下道:“怎么了?是被毒蛇咬了吗?”
“不是,是条蜈蚣,这挨千刀的蜈蚣,偷了俺家的鸡,还咬了俺一口,真是可恨。”
“蜈蚣?”
看着王大婶怒气冲冲的样子,郎中让她将身子转过来,将被咬的手指递了出来。
王大婶小心地将右手食指伸到郎中面前,本来细竹竿粗的手指,现在已经肿的像一个紫萝卜一般了,淤紫色的手指上,两个黑色的小血洞上结了两个黄色的血痂,看来这就是蜈蚣咬的地方了。
郎中从桌上的书下抽出来一根捆草药的细绳,顺着王大婶箍着的位置一圈一圈狠狠地勒紧,打了一个活结,而后示意王大婶放开了左手。
“那条咬你的蜈蚣呢?”
郎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拿起一放手帕擦擦手道。
“那玩意儿我还能留他?一觉就给他踩成肉酱了。”
“死了?”郎中咂咂嘴道:“咬的这么严重那蜈蚣应该不小啊。”
“可不是吗。”王大婶左手一比划道:“得有这么大,要不然也不能给我家鸡都咬死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