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片哗然,都不寒而栗的后退了一步。等那蚰蜒从病人身上爬下时,郎中上前一步,一脚将它踏成了肉泥。
众人唏嘘一会儿,便都散了去。
郎中上前将病人头上的银针拔下,然后轻轻的按揉了几下太阳穴,然后掐了他的人中。不一会儿,病人便缓了过来。
睁开眼睛,病人虚弱地看了看周围,忽然脸色怪异的一抽,赶忙侧过头,将右耳冲向地上大喊道:
“我的耳朵怎么进水了。”
旁边的郎中和病人哥哥相视一眼,不由大笑了起来。
薛娃子已经两天没有看见蒋虎了,自从那日晚上他走了后,他也不知道后来蒋虎有没有跟着他回来,但是后来听说有人早上去田里结果发现那个盗洞又被人打开了,官府衙差都撒了出去,关捕头说是有小毛贼贪图财宝,没什么大事的,于是就让薛娃子去把那个坑填了。
薛娃子去填坑时还专门下去看了一下,里面除了破碎的棺材板什么都没有,薛娃子便将洞口封了,然后也没去问蒋虎那夜后来怎么样,但这两天都没见到蒋虎,薛娃子还是觉得有些不大对,要知道蒋虎可只有他这一个朋友,不来找他,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犹豫再三,薛娃子还是决定去看看蒋虎。
说去就去,这日大清早薛娃子特意起来的早了些,但管捕头头却比他更早,天刚蒙蒙亮便出门去了。洗漱完后,薛娃子也没什么可带给蒋虎的,收拾好了门一带,就向蒋虎的家里走去。
薛娃子家离蒋虎家的路程不是很远,慢悠悠的走过来时,街上的人已经都很多了。但是等薛娃子到了之后却发现蒋虎还没有起床。
“没道理啊,这家伙每日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一门心思的惦记着别人家的鸡鸭鹅,怎么,转性子了?”
薛娃子觉得有些奇怪,上前拍门喊道:“虎子,你丫的难不成真的一夜暴富了,吃喝不愁,连早起的毛病都改了。”
但是任凭薛娃子怎么拍门,里面都没有回音,看样子,蒋虎貌似不在家。
“大清早的,这小子跑哪儿去了,偷鸡去了?”
就在薛娃子自言自语的时候,却见蒋虎一瘸一拐的从远处走了来。
薛娃子嘿嘿一笑大叫道:“你个狗日的,因为那天的事记恨我,都不找我玩儿了啊。”
蒋虎麻木的抬头看是薛娃子咧嘴惨然一笑道:“薛娃子,是你啊。我哪会那么记仇,只是这两日病了,茶饭不思的,浑身无力,就没去找你,这不,大早上的去找瘸郎中开点药喝。”
“病了?”薛娃子看着蒋虎惨白的脸色咂咂道:“看样子是真的病了,你这样子可是病的不轻啊,郎中怎么说?”
蒋虎摆摆手。
“没什么大事,郎中说是小伤寒,吃两天药就好了。”
“小伤寒?”薛娃子打量着蒋虎憔悴的样子道:“如果真是伤寒那你这就不是小伤寒了,怎么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哎别提了,走,进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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